李牧野一秒萎,但很快又憤怒起來,「他倆不過是睡了一覺,肯定是我哥……們強迫他的,我不在乎。」
親娘姥爺。
這是什麼炸裂走向?
沈亭州不敢置信,「你確定嗎?」
「有人見到他倆在酒店……」李牧野說不下去了,把臉轉到一旁。
酒店?
該不會是那次吧?
沈亭州小心地問,「在哪家酒店?」
李牧野悶悶說,「鉑越。」
如果是鉑越,那可能是一場誤會。
沈亭州用一種隨意的口吻道:「哦,鉑越啊,上個月十二號的時候,你哥喝酒喝多了,我去鉑越酒店給他打了一針葡萄糖溶液。」
李牧野立刻活過來,雙目湛湛,「真的嗎?是上個月十二號,鉑越酒店?」
沈亭州微笑點頭,「是的。」
李牧野大喜,隨後想到什麼又問,「你去的時候就我哥一個人?」
沈亭州沒隱瞞,「宋先生也在。」
李牧野笑出聲,「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沈亭州心道,誤會總算解開了。
今日功德+1oo。
但下一秒李牧野看過來,「沈醫生,你什麼時候離開的?」
沈亭州想了想,「凌晨一點左右。」
李牧野又笑不出來了,「可他們是第二天中午才回來的。」
沈亭州:……
李牧野強行振作,「但沒有關係,我相信真心換真心,只要我真心對他,他一定會看到我的,是嗎沈醫生?」
是什麼是,你忘記這是你「朋友」的故事了?
沈亭州裝傻,「你都把我說糊塗了,你是說宋先生,還是你朋友?」
李牧野表情慌了一下,「……前面說的是我朋友,後面是寧哥。」
沈亭州配合他的演技,露出恍悟,「原來如此。」
李牧野看沈亭州沒有異常,放下心來,但他也不敢多跟沈亭州聊了。
沈亭州比李牧野還不想聊,戰決地處理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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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外的雨勢變小,沈亭州收拾好醫藥箱準備冒雨沖回車裡。
一旁的李牧野突然說,「沈醫生。」
沈亭州側過頭,在看到對方扭捏的表情,心道不妙。
李牧野:「沈醫生,你跟寧哥在同一個高中讀書是吧?」
沈亭州:「嗯。」
李牧野:「那你知道一個叫沈譽的人嗎?應該跟你是同屆。」
沈亭州:「呃,問這個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