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璋被抓到了。
不多时,门外就进来几个人,贺璋被五花大绑着,脸上冲应可然露出一个令人背脊凉的笑容。
应可然正好抬了一下眼皮。轻叹一声,内心自语,这么久了,还只会这一套……这个对他已经没作用了,不过……一定会让贺璋自己永远活在这个笑的阴影里……
应承一把人提出去了,又招呼护工看着应可然。
应可然却直接走到贺璋面前,拉来一张椅子坐下。
但是贺璋已经破罐子破摔,露出以前欺负应可然的表情。
但是应可然只是抬了一下眼皮,接着打开电脑,然后把电脑对着贺璋。
电脑的画面不断切换,贺璋看着应可然的眼神逐渐变得惊恐。
但贺璋强撑着,继续阴恻恻地说道:“是啊,你还记得这些吗?”
电脑上的图片,一张比一张血腥,可以看出来是一个分尸现场,关掉文件现不仅仅是一些图片,还有一些视频,随意一翻还有应可然出镜的画面。
应可然没有正面回答,但是,迎着贺璋的视线微微勾起嘴唇:“宾馆那天晚上点分的时候,你进来了,放药的时候你差点把我的吊坠掰坏,点分是时候你离开了,翻窗户的时候,衣服被勾了一下。”
这下贺璋的表情终于绷不住了……
应可然看着贺璋,顿了顿继续说:“我不是每天都会吃被掺了药的东西,所以放在香炉上药性更稳、更快,只不过……”,应可然轻笑一声,“我从来用的不是香沫,所以,掺不进去。”
贺璋吞了吞口水,死盯着面前的人。
“而且怎么总是毛手毛脚的?药瓶子都不处理干净,放在客厅,若不是我帮你。你们啊,早就不知道死几次了。”,应可然揉了揉太阳穴,轻声说道。
“你……”
“对了,我还有一个礼物要给你,不过不是现在,等一段时间,你就会收到了。”,应可然说完就离开了。
周围安静得有些诡异,贺璋瘫软在椅子上,原来不是自己控制了他,而是他骗了自己。
应承一看向应可然,眼神意味不明。
应可然掀开眼皮和应可然对视一会,就上楼休息。
下午的时候,别墅里乌泱泱来了一堆人,有纪检的、有未成年人保护协会的、以及司法机关的。
这一堆人上来先关心了一下应可然的身体,接着又揪着医生好一通盘问,各种文件各种条文各种解释。
应可然听着都觉得累,心想你们这群人这一来我才更不好,你们真的不怕刚刚经历过虐待的人被一堆陌生人围着更加感到害怕吗?
显然他们不在乎,或者说这中间有一部分人不在乎。
应可然也只好极力配合。
假笑了一下午,脸都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