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奘只觉得大脑翁的一下,脸色都有些涨红!“胡说八道!这人当年乃是一个水贼,如今是被当年的文状元陈光蕊的儿子所揭,那是罪有应得,哪里是什么自己的儿子,看你模样也是一个书生子弟,为何说话如此癫狂?莫不是得了什么失心疯?”
唐堂也不管陈玄奘此刻的表情有多么的丰富,开口缓缓的道,“我对此事也有一些听闻,但是这件事情恐怕没有现在的这么简单,还有很多事情,只要细细想来,就能找到一些线索。”
陈玄奘现在只想反驳面前的这位书生,于是开口说道,“是吗,恰巧我也知道一些事情,不如咱们两个聊一聊,看看到底是我说的对,还是你这疯癫书生说的对。”
唐堂点了点头继续说着,“那咱们先说说殷小姐的问题。”
陈玄奘这边一听这书生还知道自己母亲的事情,顿时有些惊讶,虽然自己很想替自己刚刚轻生的母亲出言制止,但是出于好奇心陈玄奘也想听听他到底还能说出来什么。
唐堂见陈玄奘一副好奇又不甘心的样子继续说着,“殷小姐十八年前在抛绣球招亲,殷小姐本是当年大唐丞相之女,这可是无上的尊贵地位,按理说这上门求亲的人数不胜数,就算是招一个赘婿都会有人踏破丞相府的门槛,又怎会出现绣球招亲这一说?”
陈玄奘哼了一声,“那又如何?绣球招亲也不是不可以,兴许是当时殷丞相突奇想,如果没有绣球招亲,又怎么会让绣球砸到陈光蕊的头上?这说明两个人的天定的良缘,这又有什么可奇怪的地方、”
陈玄奘好似是扳赢一局,也显得有些洋洋自得的模样,唐堂也不着急,继续说着,“那你可知这陈光蕊的孩子是几时落地的?”
陈玄奘对此当然知晓,自己就是那孩子,还被自己的奶奶告知过一些内幕于是张口就说道。
“据说这水贼刘洪杀了陈光蕊后,霸占了殷小姐,殷小姐因惊吓早产,后三月降下了陈光蕊的孩子,随后担心那孩子被这水贼刘洪所杀,所以将其送入河中。
这难道还有什么问题么?你不想着这苦难的父母有多么的不容易,现在反而还为了这水贼开脱,实在不知你这人到底是何居心!!”
唐堂不气反笑。“哈哈哈哈,好痴傻的一个和尚,哈哈哈哈!”陈玄奘不明所以询问着,“你什么意思?为何如此辱骂我?”
唐堂笑够了开口轻声询问道。“陈光蕊与那殷小姐先不提有没有洞房一说,陈光蕊当天就接到了唐太宗的诏令,命其在第二天凌晨五点前去上朝听封。
也就是说陈光蕊当时还不是朝廷命官,还不能在皇朝附近居住,自古大臣皆是按照品级划分住址,按照大唐的习俗文化,酒席宾客盛宴结束当天拜堂成亲已是夜里十十一点多了,也就是说明陈光蕊必须赶在凌晨三点之前出才能赶上第二天的早朝,
晚上十点十一点睡觉,凌晨三点出,那陈光蕊与殷小姐当夜有没有时间精力洞房先不说,和尚,我就问你一点,人怀几月才能生产??”
陈玄奘此刻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不明白唐堂所言到底是何意,开口回应着,“你这疯癫书生,说这些作何?人当然是怀胎十月才能生产,你。。。。。”
话刚说到这儿,陈玄奘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好像被一个飞驰而过的卡车撞到一般,嗡嗡作响,一股凉意顺着自己的后脊梁骨直冲自己的脑袋。忍不住自己喃喃自语着。“人怀胎十月才能生产,,十月,,,三月后落地。。怎么会。。。怎么会?!”
唐堂看着眼前有些呆愣的陈玄奘,并不打算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继续说着,
“哦?你这和尚也不是疯癫到还不知人怀胎几月才能生产啊,你也知这人怀胎十月才能生产,就算受了惊吓的孕妇早产也需怀胎七月方可落地,
这文状元陈光蕊刚刚跟殷小姐成亲后就被害了,后三个月就生下了孩子,三个月,按理说胎儿还没有完全成形,又怎么会生下活生生的胎儿?”
陈玄奘此刻已经不想思考了,满脸的抗拒与不可置信,但是唐堂明显不愿意给陈玄奘喘息的机会,唐堂语气突然凝重带着质问的口气说道。
“怀胎三月不足生育,只能说明这个孩子在陈光蕊洞房之前就已经有了,所以这才是为什么堂堂丞相之女却需要抛绣球招亲的原因,
就是因为丞相已经得知此事,所以想在家丑外扬之前赶紧找一个替罪羊,而路过的陈光蕊就成了殷小姐眼中的替罪羊,
一是陈光蕊身份显赫,以后的生活不足以过得那么差,二来是因为陈光蕊是新近文科状元,一定会被派去很远的地方赴任,这样殷小姐就可以离开这个让她伤心的地方,还能保全自己家里面的名声,
和尚你觉得我这个说法对不对??”
陈玄奘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只是喃喃自语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怎么会。。你,你在说谎!!”
唐堂蹲在地上直视着陈玄奘的眼睛继续说着,“那水贼刘洪霸占了陈光蕊的妻子?可是按理说如果一个人想要冒名顶替,为何会在自己的身边留下一个知情的人士?为何不杀之后快呢,
随后只要自己赴任对外声称自己的妻子病死他乡不是更妥善一些么?为何要养着一个随时能揭自己的祸患?你可知那刘洪杀了陈光蕊之后对殷姑娘说了什么?
刘洪说的是你若从我,咱们相安无事,你若不从,你我从此一刀两断。一个水贼哪怕是再见色起意都不可能如此吧,两个素未蒙面的人又何谈一刀两断之说?
这只能说明刘洪之前就跟殷小姐认识,并且两个人已经有了肚子里的结晶,这才让丞相得知,丞相深知自己的嫡女,绝对不能嫁给当地的混混,所以才有了殷小姐公开抛绣球一说。”
陈玄奘此刻只觉得脑子都要炸开了,痛苦的捂着脑袋,“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住口!!你骗人!!不可能!!!”
随后陈玄奘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把抓住堂堂的手臂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说道,
“不对,你说的不对,那孩子是化缘化到了殷小姐的面前被殷小姐认了出来,说是跟陈光蕊长得一模一样,
另外,如果这孩子是水贼刘洪的儿子,殷小姐又为什么要将其推入河中?不就是怕那水贼想要灭口嘛!所以殷小姐一直在忍辱负重,等待孩子的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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