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队长与王队正与一燃东一句西一句地闲聊。
“我们听说,你们道家善于捉鬼,不知道长是否擅长此道?”余队长好奇道。看来八卦心谁都有,余队长这个大男人也不例外。
“捉鬼?”
一燃猛听余队长提及此事,颇为诧异。
他心中暗想,道祖化生万物,天、地、人各守一界,那地界之中,专为鬼灵所属。
灵乃地仙,专门管理阴间之鬼。人鬼不同道,难道这人世间,还有鬼出没不成?
之前,几人闲来无事,或是见一燃道骨仙风,不同凡人,余队长与王队没事找事,闲聊了许多凡间自认为稀奇古怪之事。
他们的聊天不着边际,一燃只当故事来听,也不搭言。
若按品级,他乃天仙,对那些神奇之事,自不稀罕。
“刚才,你们不是说,你们乃无神论者,为何又信那鬼神之说?”
一燃笑看余队长,他想知道,自己会被余队长视为何人?
“我们自是不能相信,但自古以来,有许多科学无法解释之事,只能猜测为灵异事件。”
余队长摇头道,“我们这里,地偏华夏南隅,民族众多,生活习性与信仰各不相同,各类神奇之事,也是众说纷纭。所以难免有时候心存狐疑。”
张玄原以为师父与余队长等人只呆守在这里等,不料见他们说起了稀奇古怪的故事,也有了几分好奇,于是坐在地上,用手撑着小脸,一脸痴迷听得聚精会神。
“我们有一次执行任务,就遇到了一件邪门的事。那次也是一个贩毒集团,竟然想到用骨灰盒装毒品。
结果在经过一个坟场时,硬是遇到了鬼打墙。
走了一晚上,都在原地打转。我们去抓他们时,他们还一个个懵,问我们是在哪里呢!
押他们上车时,好几个人都尿了裤子,一个个腿抖得不行,说是体如筛糠也不为过!”
“后来呢?”张玄听得入迷,直想知道原因。
“后来审问得知,那个骨灰盒,是他们就地取材,从那个坟场里挖的,将骨灰倒了,装了毒品。”
“活该,拿了人家东西,让他们走才怪呢!”张玄摇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问题就在这里,要不说有些事情生,很怪异,照说人都死了,烧成了灰,不会有什么东西了,可偏偏事情就生了。
更奇怪的是,那个挖坟的人和倒骨灰的毒贩,关在监狱中,没几天竟得了怪病,查不出原因就死了。
这事一时间传得沸沸扬扬,从那以后,没人再敢去动坟头了。”
“伤天害理之事,千万莫做!”一燃听罢,摇头一叹。他知那二人,定是中了死者怨念。
“那骨灰之人生前,定有未结心愿,故其怨魂不愿离去。”一燃道。
“道长还真说对了。之后,我们也作了调查。那骨灰主人死于车祸,生前与人合伙做生意,被骗了几百万,媳妇也带着孩子改嫁了。家里只剩下一个老人,还躺在床上起不来!”
“我们曾找过他家,老人一直跟我们说,他儿子托梦给他,让他报案,说是合伙人制造的车祸。让家人一定要为其报仇,使对方被绳之以法。
可这事太过神奇,又没有证据,所以不了了之。”
余队长说完,直摇头。
“余队长,为何你们这里,人死之后要火化?”对于死后,把尸体用火烧这件事,雨儿颇为不解。
“规定!华夏国都是这样。”
“那火化后为何不把骨灰洒了,还要再埋入地下?”
“我们祖祖辈辈讲究入土为安!”
雨儿不再言语。毕竟这里是凡间,许多习俗根深蒂固,非她所能理解。
“姐姐,那山洞,十二个大长箱子里,好像也都是人。”张玄突然伏在雨儿耳边,低低诉语。
“什么?”雨儿一惊,猛地看向张玄。
她似又想到什么,在张玄耳边道:“此事先莫提,待这件事了,再问问你师父。”
“嗯!”张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