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呼吸,自由的歌唱。
再也没有人逼自己,学什么劳什子的宫廷礼仪,也不会听见老鼠叫了。
“公子还没有回答咱家,今日有什么特别的吗?”
得了,老鼠又吱声了。
高兴得太早了!
“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刘大人,一路走好!”
李福说完,居然还学着古人的样子,深深的作了个揖。
谁说我没学会礼仪的,只是不告诉你们罢了。
挑衅,红果果的挑衅!
刘静直觉的感到不对,却又不明白哪里不对,就是感觉怪怪的。
怪的不是刘大人的称呼。
怪的是李福看他的眼神。
眼神里,没了往日的仇怨。
倒像是目送远房的亲戚归家,又像是怀念远行的朋友,无比深情!
何时成为朋友的?
何时变得亲近了?
杂家怎么不知道!?
刘静越想越糊涂。
“望公子言而有信。”
刘静老话重提了一句,便匆匆离开了。
刘静走了,李福疯了。
看着在院子里又蹦又跳,大喊大叫,手舞足蹈的李福。
两个小宫女没了劫后余生的喜悦,反而有种离开虎口又入狼窝的错觉。
“公子,公子,您没事吧?”
李福这才想起,院子里不只有他一个人在,还有两只小绵羊呢。
那瑟瑟抖的样子,像极了小红帽遇见了大灰狼。
“你们怎么了?是我吓到你们了吗?”
李福感到自己的脸好热,恨不能潜水到西伯利亚。
好害羞哦!
抬起手,挠了挠后脑勺,李福嘿嘿傻笑着。
“对不住啦,俺兴奋过头喽!”
两个小宫女见李福又正常了。
都抬手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
“公子以后莫再疯癫了,真的很吓人呢!”
看着两个小姑娘,李福犯了难。
今夜之后,他可以一走了之,可她们呢?
她们是卖身为奴的奴婢,在官府里是有备案的。
假如在长安城中生活,没有人查还好。
要离开长安,行走天下,没有过所,那是万万不行的。
除非有她们的卖身契,否则,一步一槛,寸步难行!
见李福面露难色,二女忍不住开口问道:
“公子,您有为难之事吗?不妨与奴婢们说说。”
怎么说呢?
李福更为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