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想骂他两句却没想好用什么词,嘟噜着一张小脸,被男人趁机抬起下巴吻住了嘴。
碍于他脸上还有块小淤伤,男人此番亲吻的很克制,虽不粗鲁,却格外缠磨人。
苏羽想呼吸都不能够,每次将嘴巴错开一条缝,男人便立马闻着味追上来,苏羽肺腔里的空气全被他夺走了。
几次三番下来,气的苏羽抬起腿,狠狠一鞋底踩在男人的皮鞋头上:“去你的,亲起来没完了?”
棱角分明的五官有一瞬间的错位,郝樊疼的差点没原地表演一段现编街舞。
“媳妇,你这是干啥呀?嘴亲的好好地,又什么邪疯?”
苏羽愤愤的摸一把嘴:“你亲的我喘不上气来了。”
“喘不上气来你直说啊,那也不能打人啊?”
“我倒也想说啊!长得开嘴吗?”苏羽生气的吼他。
郝樊:……
男人自觉理亏,抹着鼻尖干笑一声,又没皮没脸的凑过来哄他:“是哥没考虑周全,哥错了,大宝别上火。”说着,郝樊的目光落在苏羽侧脸上,眸光倏的沉下来。
指腹轻轻划过他嘴角残存的小淤伤,男人心疼道:“大宝,还痛吗?”
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早就不疼了,苏羽诚实的摇头,继而抬手捂住下颚,目露疑惑:“脸是不疼了,但好像有点牙疼。”
“哦,那正常。”闻言,郝樊丝毫不慌,反而露出副早有预料的模样。
“哪正常了?”苏羽怀疑别是什么后遗症?
可当初从头检查到脚,确诊只是皮外伤,让他都不知道该往哪方面怀疑?
“你昨晚睡觉磨牙你不知道啊?那家伙,塞嘴里一块肉,都能磨出二斤饺子馅来。”郝樊凑到苏羽身边,长臂伸出去,猛地把人往怀中一搂,丝毫没察觉到自家媳妇的表情已经有些危险,继续嘴贱道:“哥昨晚搂着你压根睡不着,瞪俩眼珠子瞅着天花板,好几次都想冲到楼下厨房里,拎块肉和一沓饺子皮上来,给你现包现做。”
“来,张嘴让哥瞧瞧,小虎牙有没有磨豁了?”说着,男人还真敢伸手去掰他的嘴。
苏羽眸光一狠,探出脑袋,喀嚓一口咬在他的指头上。
“嘶~”郝樊疼的倒抽一口凉气,试图把手抽出来却没能成功:“大宝,你这是干什么?咋滴?属老鳖的啊?咬定了你就不松口?”
恰好这时候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了。
苏羽抬手薅住郝樊的领带,拽着人往总裁办公室走去。
郝樊有些怂了,赶忙低声下气的说好话:“媳妇,这里是公司,哥是总裁,你给哥留点面,大庭广众下你这么削我,让员工看见了,我以后还怎么管理下属?”
他管理个屁?
苏羽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小手猛地一用劲,领带便勒住了郝樊的脖子:“别说废话,你给我过来。”
秘书小王听到些许不寻常的动静,探个脑袋出来查探情况,结果就看到他们一米九几的郝总被一米七几的夫人像拖死狗一样往总裁办公室拽去。
郝樊好似不太配合,被苏羽一脚踹在膝盖窝上,疼的哎呦一声矮了身子,差点给跪了。
余光察觉到秘书打量的目光,郝樊先是有些抹不开脸,但紧接着就顾不得面子了,忙朝秘书传递一个眼神,急吼吼的吩咐道:“小王,快,打电话把保安叫上来,就说有来历不明的人动手打人,已经威胁到总裁的人身安全了!”
“啊?”王一一张大嘴巴,下意识出一声惊叹。
“啊什么啊呀?”郝樊着急上火,这秘书怎么没点眼力劲,关键时刻一点都不顶事:“你赶紧的,再他妈晚点,我人都被拆零碎了。”
“那我怎么跟保安说啊?因为什么原因打起来的?”关键打人者是夫人啊,王一一工作年限少,还没老练到能处理这种突情况。
“你是不是虎啊?”郝樊真是服了,这都啥秘书啊?脑子里塞的是草吧:“都啥时候你还问问问,他就硬要揍我呗,还需要啥理由?因为我喘气了,因为我呼吸了,行了吧?你赶紧的,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