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颂晟拍拍他,“别担心,没事。”
余念闷在他怀里,眼泪浸在衬衫上,“为什么还不醒,是全麻手术吗?”
“局部缝合,没有全麻。”
病房门推开,徐柏樟没脱手术服,急匆匆的样子。
余念抹掉眼泪,打了招呼。
梁颂晟拉上他,“走吧,该回去了。”
“嗯。”余念被梁颂晟拉着,路过徐柏樟身边,偷偷拽了梁颂晟的衣角。
后者心领神会,和徐柏樟说:“醒了和我们说一声,念念很担心。”
徐柏樟:“好。”
送走了两个人,徐柏樟展开被角,托出于清溏的手拢在怀里,一遍遍亲吻指尖。
危险画面悬浮在脑海,恐惧驱散不开,只能通过触碰换来零星慰藉。
还好没事,还好。
在亲吻的刺激下,指尖轻微抖动,耳边有温暖的声音,“柏樟。”
第65章亲吻
“感觉怎么样?”徐柏樟指尖扫过他的脸,“有没有哪不舒服?”
于清溏眨眼,感觉有暖风揉进去,“我在做梦吗?”
“没有,是现实。”
于清溏渐渐清醒,看到了徐柏樟包扎的手腕,“疼不疼?”
徐柏樟:“不疼。”
于清溏却像身负重伤,喘不上气,“怎么这么傻,为什么要这样做。”
“清溏,我没事。”
于清溏忘不了划刻的痕迹,每一刀都在切他的心,“都这样了,也就你会说没事。”
“真的没事。”徐柏樟当着他的面转手腕,“只是表皮损伤,毫无影响。”
于清溏的表情像劫后余生,“那、那你当时是……”
“骗他的,我不仅避开筋骨,也避开了血管和穴位。”徐柏樟说:“他不懂医学,情绪又不稳定,很好骗。”
“你吓死我了。”
于清溏逐渐反应过来,如果他当时冷静点,也能想到徐柏樟的目的。
可受伤是真,于清溏的心疼也不假,“骗他就算了,为什么还说些生离死别的话。”
“不是生离死别,是真心实意。”
“好了,不聊那些。”于清溏托住他手,“真的没事吗,后续工作生活会不会有影响?”
“不会。”徐柏樟说:“放心吧,你的伤口是我缝合的。”
“我的伤?”于清溏剥开手术服,心口包着纱布,完全没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