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此事怪我,我该早些登门道歉的。”
我故作懂事的摇了摇头,“等祖母好些,我会向祖母说明。”
“卿儿,你过来,我有东西给你。”
我跟着萧景琰进了他的书房,只见他从柜中拿出一个锦盒。
“我过去送你的那支发簪款式有些旧了,前日在街上,看到这枝发簪极其趁你。”
打开锦盒,定睛一看,盒中的发簪竟与他先前送我的那支一模一样。
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你当初就是用这枝发簪刺向我一刀又一刀。
以至于我现在看到尖锐的东西总会有些心惊胆战。
“啪”的一声,我急忙合上锦盒。
“谢过将军,我很喜欢。”
见我如此温顺,他竟将我拉进怀中,令人作呕。
“卿儿,我错了。”
谁知他这是抽哪门子的疯,但我心中却毫无波澜。
只能装作识大体的模样,“你我本是夫妻,只要始终一条心便是。”
我要让萧景琰对我放松警惕,一边搜寻之后他与平安王勾结谋反的证据。
记起萧景琰那日得胜归来,他胳膊受了伤,缠着一层厚厚的纱布,但某日夜里,隔着窗户,他左臂的疤痕极小。
根本不像是受了重伤。
“不知夫君的伤是否已经痊愈。”
见我询问,他眼角闪过几分紧张,“夫人不必关心,已经痊愈。”
尽管那份紧张表现的极为细小,但我仍是捕捉到了。
其中必定有猫腻。
“最近未见季风,他可是出了什么事?”
“季风啊,我准许他回乡探亲去了。”
探亲?季风明明是个孤儿,怎么可能会有亲人。
撒谎,萧景琰在撒谎。
萧景琰身边一直有两个贴身侍卫,一个唤作季风,另一个唤作京云。
皆是萧老夫人从奴市买来的,根本没什么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