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胥感觉自己的心跳很快,又有点欲哭无泪。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也不赖我啊,谁他妈看到自己最爱吃的菜在面前不动筷的?】
【对!就这样!我没错!我一点错没有!】
谢子胥安慰着自己,君宥白心里却划过一丝不一样的感觉:秀色可餐,原来在师尊眼里他是如此的吗?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见地笑意,但很快,他又想到了什么,再度变回了那个面无表情的自己。
不对,师尊此前也夸过那些女子……
仔细回想师尊夸那些女子和自己的措辞,他并没有察觉出自己和那些女子有何不同。
心情突然变得极差,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不过,却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温和乖巧的道:“弟子就不打扰师尊休息了,弟子告退。”
“嗯,退下吧。”谢子胥挥了挥手。
君宥白后退两步,转身,再度变回了那个面无表情,冰冷冷酷的君宥白,往外走去。
捏到我,你算是捏到软柿子了
一连七天,进入剑池选剑的各大宗门的弟子开始陆陆续续的出来。
原先还好,弟子们只是彼此炫耀一下自己或者宗门天骄,直到后面,不知怎么的,归云宗的弟子围住了君宥白。
发生了一场大战,归云宗的弟子竟然都受了重伤。
归云宗的长老一下子找上了逍遥宗,问苏无声,吵着要让谢子胥给个说法,把君宥白交出去。
谢子胥还以为是什么事,细问之下,却发现不过是争风吃醋,最后发展到大打出手。
谢子胥一张脸气得黢青,冷冷的俯视着面前下巴高台的归云宗长老。
一脸冷笑:“本座还以为是何要紧大事,原来不过是一群废物不思修行为一个女子争风吃醋,又技不如人,竟还有脸找本座要说法?”
“尔等还真是——”。
说到此处,他话语一顿,目光流转,周身霎时爆发出了骇人的杀意,笼罩了起来讨要说法的归云宗的一个长老和几个受伤的弟子。
带有灵力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
“狗胆包天!”
炸得那个本就受伤的弟子这下伤得更重了,鼻子,眼睛,耳朵都流出了血。
瘫倒在地。
那个长老更是白了脸,但他想着有苏无声在此,无论如何苏无声作为逍遥宗宗主定然不想自己受伤,从此和归云宗产生嫌隙。
便理不直气也壮的震声道:“无论如何你的弟子如此视人命如草芥,就是不对!你今日必须给我个说法,不然,归云宗和逍遥宗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