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儒渊已经咬牙切齿,却又拿苏皖卿没任何办法。
只能忍气吞声,看着苏皖卿与苏炎用完膳。
“启月,将苏炎送回去,本王还有要事要同王妃商议。”
“属下遵命!”
启月说罢,与苏炎离去。
苏皖卿看君儒渊一副要吃了她的样子,想偷偷溜走。
谁知君儒渊从轮椅上起来,飞身在她身前,拦住了去路。
“王妃戏弄了本王,还想这般轻易离去?”君儒渊忍气询问道。
“我哪儿敢戏弄王爷,不过是看王爷吃的太少。”
“王妃的心意,本王心领了。”君儒渊说罢,双腿有些站不稳,径直的往苏皖卿身上倒下。
苏皖卿也是一时没反应过来,接住君儒渊,力气不够,两人便重重摔在地上,苏皖卿还成了肉垫。
“看来王爷是要少吃一些。”
苏皖卿被压的喘不过气,这时还不忘挖苦君儒渊。
他每次站立,都需动用体内的真气,可真气与体内的毒在一起,如此只能加深他的病情,所以已经极少站立着。
苏皖卿好不容易起来,将君儒渊丢在一旁,让他自个躺着。
“王妃就准备让本王如此?”
苏皖卿此时已经将轮椅推来,扶着他坐上去后,推着君儒渊去了自己房内。
将房门紧闭,苏皖卿才从空间内取出针灸用的材料,一点一点的刺进君儒渊膝盖处。
“本王还从未了解过,王妃这些东西都是从哪儿来的?有些更是古怪,竟也不是本王所见,王妃
能否……”
“不能。”
苏皖卿直接拒绝。
毕竟她的秘密,不想被别人知晓,还是自己不信任的。
君儒渊看得出来苏皖卿对他还有防备,虽说已达成共识,却依旧对对方都有怀疑。
针灸过后,君儒渊感觉到膝盖处有一点点的痛感。
“王爷若是觉得痛才好,慢慢就会有知觉,至于体内的毒,只要王爷听我的服药,便会轻易解除。”
“辛苦王妃。”君儒渊还是说得客气了些。
做完这些,苏皖卿将东西都收回空间,又在柜子里取出一床被褥铺在地上。
“今夜就委屈王爷睡地铺了。”
“王妃真忍心让本王一个伤患睡在地上?”君儒渊堂堂摄政王,在成婚后,竟日日与王妃分房睡,还得打地铺。
这话若是传出去,恐怕君儒渊这战神的身份不保,反而成了妻管严。
“王爷若不愿意,便让启月带王爷回书房,哪儿有床。”
苏皖卿侧身躺好,已经准备要入睡。
君儒渊轻笑一声,默默的躺在被褥上,他轻手一挥,屋内的烛火便全熄灭了。
屋外只能听见一些蝉鸣声,一阵凉风吹来屋内,君儒渊睁开眼。
“王妃也未曾睡着?”君儒渊开口道。
“嗯。”
苏皖卿点头,翻个身,正好与君儒渊四目相对。
这般看着君儒渊,五官精致,着实好看。
“王妃这样盯着本王看,会让本王误会王妃心中所想。”
君儒渊说话时,嘴角微扬。
苏皖卿面无表情的翻过身
,不再与他对视。
“王爷还是早些睡,男子如此,可是容易肾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