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幼舒轉身,看著跟進來的林念知,眼睛微眯,「林小姐應該還記得這裡發生過什麼吧?」
不等林念知回答,她接著說,「既然林小姐說補償我,那就先從這裡開始吧。」
林念知聞言,以為裴幼舒的意思是讓她也遭受一遍同樣的懲罰,頓了一下,開口道:「那我讓楊嘉過來。」
「楊嘉?」裴幼舒愣了一下,腦海想起什麼,瞬間明白林念知誤會了她的話。
不過她並沒有解釋,故意曲解林念知的意思,語氣曖味的調侃,「原來林小姐喜歡第三人在場,如果林小姐喜歡別人觀看,我沒有意見。」
林念知這時候再遲鈍也反應過來她話里的含義,腳步僵住,耳朵尖漸漸變得粉紅,她眉頭微皺:「我不是這個意思。」
裴幼舒勾了勾唇:「我知道。」
說完,她往密室里走,看到密室里的床,眼前忽然閃過曾經的畫面,那種窒息無助的感覺又緩緩從心底深刻爬出來。
林念知跟著進來,捕捉到裴優勢臉上一閃而過的痛苦表情,心頓時抽搐了一下,此時此刻,第一次對曾經做出過的決定產生後悔情緒。
作為曾經傷害過她的人,她知道自己的安慰毫無用處,林念知沉思片刻,珉了珉乾澀的唇,走上前給出承諾,「無論你今天想做什麼,我都答應你。」
裴幼舒被她的聲音扯回來,臉上表情恢復平靜,聞言轉過頭,輕笑,「林小姐不會騙我吧?」
林念知一臉認真道:「我從不騙人。」
裴幼舒收回目光,轉回頭,邊走向衣櫃邊說道,「林小姐應該知道這裡對我來說都是痛苦的回憶。」
「今天林小姐幫我在這裡重留下不一樣的深刻記憶,好不好?」她手裡拿著當初林念知幫她的白絲巾。
林念知目光落在她手上的絲巾,沒有半分的猶豫的點頭。
*
三樓,書房密室。
裴幼舒用白絲巾綁住林念知的雙手,系的是蝴蝶結,稍稍用力就能掙脫開。
忽然想什麼,她緩緩說道,「林小姐上次綁我的印子,三天才消下去。」
目光移向床上人過分纖細的手腕,「即使這樣,我也捨不得林小姐受傷。」
林念知眼眸微動,越是這樣她心裡的愧疚愈加強烈,她知道此時不管自己說什麼都彌補不了對她的傷害。
裴幼舒俯下身子,聲音帶著委屈的控訴,「可是林小姐那個時候為什麼不肯相信我呢?」
「我、」林念知睫毛微顫,張了張唇,想解釋卻發現無從解釋,於是便低下頭不再說話,一副任她隨意處置的樣子。
裴幼舒也沒有真的想讓她回答,畢竟她知道那個時候的林念知敏感多疑,而自己身上又出現各種巧合。咸逐福
她起身,目光從頭到腳一寸一寸掃過床上的人。
被綁在床上的林念知一身清純學生裝,藍白條紋短上衣,露出纖細的小蠻腰,下面是一件齊臀百褶小短裙,圓潤飽滿的臀線若隱若現。
林念知穿上的效果,果然和她當時看到這件衣服浮現在腦海的畫面一模一樣。
裴幼舒眸光微暗,抬起林念知下巴,溫柔的語氣帶著不容反抗的命令,「看著我。」
被綁在床上的林念知被迫仰起頭,眼皮輕抬,黑眸與她對視。
裴幼舒摩挲著她的臉頰,問道,「林小姐現在我的什麼?」
林念知望著她的眼神迷茫,不理解她的意思,張了張唇不知道應該回答什麼。
裴幼舒另一隻手握著一把黑色散鞭,辮子是流蘇形狀,辮子的材質十分柔軟。
安靜的房間忽然響起清脆的響亮,啪的一聲。
「回答我。」裴幼舒語氣溫柔
雖然不疼,但這種感覺讓人又羞又憤,林念知立即將所有能想到的稱呼都說了一遍。
偏偏裴幼舒一個都不滿意,林念知眼裡蓄滿生理性的淚水,濡濕了睫毛。
她難得示弱,「告訴我好不好?」
流蘇鞭掃過她的衣領,裴幼舒給出提示,「林小姐今天穿的是什麼衣服?」
林念知瞬間明白,再次開口終於喊對了稱呼。
裴幼舒滿意的笑了,彎下身子,貼在她耳邊說了一句什麼,林念知臉色紅的發燙,張了張嘴巴,跟著重複,「我是老師的乖學生。」
裴幼舒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弧度,「聽話的好孩子。」
說完,她按下床邊的按鈕,整張床緩緩向上抬,傾斜了一個小坡度。
裴幼舒從書房外面拿過來一個白玉茶壺,材質是上好的羊脂玉。
溫涼的茶水緩緩流過肌膚,晶瑩的水珠滑到腰窩,流蘇軟鞭沾上茶水漬。
力度不輕不重,難受又愉悅的感覺衝擊腦海,林念知從未體驗過這種「折磨」,她咬著唇,眼角滑下生理性的淚水。
「林小姐這就受不住了?」裴幼舒輕笑一聲,抬起她的下巴,動作溫柔又不乏強勢,「這點水量,還沒有當初林小姐懲罰我的百分之一多。」
聽到她的話,林念知睫毛微動,出聲道:「沒有。」
說完林念知就閉上了眼睛,但想像中的「懲罰」沒有繼續,臉上突然感覺到柔軟的觸碰。
裴幼舒放下白玉茶壺,指腹輕輕抹掉她眼角的淚珠,低低的嗓音透著說不清的情緒,「我總是對林小姐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