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乔垂下眼睛,最终将那条内裤半褪,他的手抖得厉害,指尖打着颤,将那根还软着的阴茎包裹在自己的掌心里。
他不敢去看,仅凭肌肤的触感,也能感觉到它的巨大和灼热。他不能想象它甚至埋入过自己的体内。
偏偏周寒翊还用一种诱哄的语气说:“伸出你的舌头,舔舔它。”
池月乔嘴动了动,无声说了一句,不要。
周寒翊的手还停在池月乔唇上,另一手则轻扶着他的后脑。池月乔虽然停住动作,眼下这个景象也足够令周寒翊隐隐感到兴奋,那柄凶器逐渐充血变硬,微微翘起。
池月乔惊慌地瞥了他一眼,周寒翊笑了笑,一挺胯,龟头顶上池月乔的嘴唇:“张嘴。”
池月乔猝不及防,嘴巴裹进半根,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周寒翊说要教他,其实也懒得,不过是想试试操这张嘴的感觉,临了不忘告诫他:“你敢咬我,我就把你牙都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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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周寒翊的话,池月乔缩了缩肩膀,不敢多动弹。
他的嘴唇被撑开,双手还捧着周寒翊的阴茎,那姿势好像在主动吞食。
周寒翊一面将笔直的性器往池月乔的嘴巴深处插,一面命令他:“用嘴唇把牙齿包起来,对,舌头也可以舔……”
池月乔只能勉强收好牙,让柔软的嘴唇与那根热乎乎的肉棍进行摩擦,然而舌头压上沉甸甸的龟头后,压根不知道如何抬起。
周寒翊没抽插几次,他的舌根就感到发酸,不由自主分泌出涎水,充盈在口腔里。
周寒翊知道池月乔没经验,并不打算直接捅进他的喉管,只插进去大半根就往外面拔。
池月乔完全不会吸,幸亏这张嘴又湿又暖,舌头也软,每次顶上去,就自动裹住肉刃的前端。
周寒翊的手抓住他的头发,专心操起他的嘴,偶尔插深了,低头再去看,见池月乔的手早就放下了,正抱着自己的大腿,整张脸埋在自己的胯下,双眸紧闭,眼角微微带有湿润。
池月乔只觉得双颊胀痛不已,鼻腔亦是难以呼吸,口腔里整个空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
偏偏周寒翊还要往里捅,硕大的肉头撞上喉头的软肉,逼得他不由自主作呕。
那圈嫩肉由此震颤吮吸,让周寒翊爽得不禁发出一声喘息。
池月乔被如此顶得身体来回晃悠,不住发出“呜呜”声,那张嘴却不得不裹住周寒翊的阳具。
事已至此,他不能反抗,便有意表现得乖顺,本以为能少吃点苦头,只希望对方早些射出来。
谁知周寒翊当池月乔适应良好,愈发得寸进尺,索性捧着他的两腮,整根阴茎贴着舌面一插到底。
池月乔喉头滚动,眼泪终于还是没挂住,一滴滴流下来。
硬热的性器一次又一次进入嗓眼,以不容拒绝的力道压迫着喉道。池月乔无法吞咽的口水早已将口中含的肉棍完全浸润,又随着周寒翊每次拔出不断溢出,顺着下巴断断续续地流,在地板上滴得到处都是。
周寒翊操了十来分钟,见池月乔腿已经软了,跪都跪不住,整个人靠在他的腿上,终于一记深顶,龟头抵入喉咙深处开始射精。
精液黏哒哒地挂在食管上,又被新注入的稠液挤得往下淌,呛得池月乔整个人都在抽搐。
周寒翊射完,将软掉的阴茎拔出来,池月乔弓起背,发出猛烈地咳嗽。
他捂着嘴,周寒翊知道他的小心思,没有逼他把自己的东西咽下去,只握住自己那玩意儿,将上面湿漉漉的口水在池月乔的肩头衣服上擦尽,才说:“表现得还不错,去吧。”
池月乔立刻爬起来,踉跄着冲进卫生间。
他趴在洗脸盆上,将口中混着精液的津液吐出来,又用水不停地漱口。
等稍微平静下来,池月乔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他的眼睛周围全是红的,还有泪痕,像是很剧烈地哭过,嘴唇也很红,唇角甚至有很细小的破裂伤口。
池月乔捏紧拳头,他告诉自己,他没有在为周寒翊的口交,这只是周寒翊单方面地把自己的嘴巴当做泄欲的工具在使用而已。
他只需要忍耐,也只有忍耐。
31
池月乔又刷了一次牙,从卧室走到餐厅,在桌边自己先前拉开的那张椅子上坐下,拿起筷子开始吃盘中的食物。
这些早点已经全冷了,尤其是小笼包外表本该柔软水润的面皮已经变得干冷,嚼在齿间又硬又韧,十分不好吃。
池月乔吃了一个小笼包和一根油条,肚子还没饱,他看了一眼那碗皮蛋瘦肉粥,实在没有办法勉强自己去喝。
这时周寒翊走过来,去拿自己放在餐桌上的笔记本电脑。
他看到池月乔在吃早餐,而且胃口似乎不错,略感意外。
池月乔也抬眼看他,见周寒翊不仅换了身衣服,还多加了件外套,便问:“你要出门吗?”
他语气平静,周寒翊便说:“我去趟公司。”
池月乔想了想,今天是个工作日,周寒翊该去上班的。
他问:“既然你要去上班,那我能回基地吗?”
“不行。”周寒翊直接拒绝。
“你又不在家,我留在这里干什么?”池月乔皱起眉。他生出一股担忧,周寒翊不会还想把自己关在这套房子里不准出去吧?
周寒翊确实不准备限制池月乔的人身自由,不过,他也不想让对方现在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