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后?
因为包厢被打开了吗?
夏澈想到里面呛人的熏香,猛的停下脚步,脸色难看的望向房间内:“奚助,麻烦你让人去把里面的熏香取出来,送去检验一下。顺便给我再找个医生,不要这家店找来的人,重新找。”
金融圈每天都有抓马事情生,今天可算是轮到自己身上了。
也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说完,他连走路的力气都没了,搀着侍从去到一个新的休息室,缓缓合上眼睛。
外面一阵喧嚣,吵得耳朵生疼,夏澈感觉内脏像有团火在烧,不由得蜷缩起来。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人闯了进来,可惜他实在没力气睁眼,意识逐渐涣散,破罐子破摔地想:
爱他妈谁谁吧,是死是活听天由命,阎王死神哈迪斯来了也阻止不了我睡觉。
然后,他被人抱在了怀里。
“裴少!裴少您冷静……”
赶来的经理刚得知这位不之客的身份,点头哈腰地道歉。
“你叫我怎么冷静?”裴燎把人打横抱起,眼底通红一片,看到那双缠着绷带的手后,怒火更是快要把理智烧没,“滚,我不想说第二遍。”
经理很想哭。
上级下了死命,不允许今天的任何一位客人今天离开,他也没办法,咬咬牙,直接跪在门口:“裴少呃!”
裴燎眼都没眨,把人踹在地上,没什么语调地问道:“你想跟你老板一起死吗?”
试图爬过来的经理抬起头,看见那双眼睛,浑身止不住的打颤:“对、对不起……”
裴燎连余光都没多留,和外面警察点头打完招呼后,快步朝门口等待的车走去。
隔着衣服贴在肩膀上的脸温度高到吓人,他不敢想象这人体温现在到底有多高。
夏澈睡得并不安稳,人体本能让他渴望凉的东西,胳膊不由自主环上裴燎的脖子,往他颈肩上蹭。
裴燎心疼得差点直不起腰,帮他理着头,低声唤道:“夏澈,夏澈别睡,过会儿就好了,夏澈……”
“你很吵。”夏澈闭着眼,也不知道对方是谁,很不耐烦地捂住他嘴,“让我睡会儿。”
“不行,医生说要你保持清醒。”裴燎小心翼翼摘掉他的手,握在掌心,奇留六捂灵八爸二捂“这家店是当地权贵开的非法会所,熏香里有致幻的药物,你忍一忍,千万别睡。”
夏澈用了好半天才理解这句话,艰难地睁开眼睛:“裴燎?”
“嗯。”裴燎垂下眸子,“有没有哪里难受?”
“哪里都难受。”夏澈摸了摸他脸,确定没认错人,僵直的身子瞬间松懈。
动动手指现没力气,也就不再挣扎,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他怀里,“操,晕死我了。”
裴燎紧紧抱着他:“医生已经到酒店了,过会儿就好。”
他把事情闹得太大,已经有记者在注意了,这个时候去医院难免会上新闻,不如回酒店。
夏澈点点头,有气无力咕哝道:“霉上加霉,怎么什么事都让我碰上了。”
裴燎陪他有一搭没一搭聊天,终于坚持到下车。
几个医生大大小小的检测设备摆了满屋,像简易型诊所,短短两小时做到这个份上,可想而知花了多少钱。
裴燎也顾不上跟裴博瞻的赌约了,结账单的时候压根没看数额,干脆利落地签字。
他在门口不安地走来走去,接了十几个电话,医生终于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