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野花总比家花香是吧?
裴燎气得拿着票的手都在哆嗦:“铁、血、真、汉、子、们、火、力、全、开?”
夏澈:“……”
一音一顿,间隙还打颤,夏澈感觉裴燎快碎了。
裴燎“啪”地打开灯,不可置信道:“你背着我去看野男人?还是外国的洋货?怎么?是我洋得不够纯粹吗?”
夏澈默默低下头:“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裴燎怒目圆睁,“证据确凿你有什么好解释的?去看就算了,回来还不敢告诉我?”
夏澈讪笑一声,胳膊越过人把门关上——家务事不宜外扬。
“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有事请别人帮忙,对方想看的,我去之前我都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演出。对,你知道姜厘吗……”
这一幕挺诡异的。
两个发生争执的人一边端着态度一边试着和解,下面还石更到快爆炸,不知道该不该夸句公私分明。
今天之前,夏澈没想到,工作培养起来的总结论述能力还能用在私人情感纠纷上。
语速比脑子转得快,在裴燎彻底误会前就把来龙去脉概述清楚了。
除了卓女士相关一切,以及并未提及于瑎的名字,只轻描淡写说有人托他帮忙。
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夏澈不希望矛盾转移。
幸好裴燎明事理,听完后一肚子火十不存一,剩下的“一”大概是想把夏澈送去医院洗眼睛。
夏澈跟会读心术似的说:“想我忘掉?那你帮我?”
裴燎恹恹道:“怎么帮?把股票暴跌的截图做成旗子扎满他们全身,拍果照发你?”
夏澈大骇:“你怎么会想到这么恶毒的方法?!”
“我恶毒?”刚把自己哄好的裴燎又爆了,“你为了一群不知道哪个国家的陌生男人说我恶毒?”
夏澈:“。”
好,这可算是知道了,跟生气中的裴燎是不能讲道理的。
他心里一痒,抱住裴燎的腰,跌跌撞撞摔倒在沙发里,趴在对方身上:“停个战。”
裴燎搂住他,不情不愿道:“嗯?”
“你满足我个愿望。”夏澈很诚恳。
裴燎想不到有什么愿望值得不惜休战也要提,但还是配合了:“你说。”
夏澈兴致冲冲翻出手机打开相机调到录屏:“你听说过那个电视剧吧?我说我给你解释,你捂住耳朵狂叫‘我不听我不听’……啊,能掉两滴眼泪就更好了。”
裴燎:“…………”
裴燎手背无力地搭在眼睛上:“夏澈,我真是被你打败了。”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恶趣味xp?
夏澈脸埋他胸口笑半天,冷静下来后扬起头亲在裴燎下巴上,吧唧一声很清晰:“好了,别生气了,都不好看,真的,都没你好看。你正经点,给你说个事。”
“又是什么事?”吃一堑长一智,裴燎谨慎怀疑,“我有底线有原则的,以我的肚量绝对不可能因为这种事情掉眼泪,你求我也没用。”
可拉倒吧。
心眼子只能这么小了,还肚量?你有那玩意儿吗?
夏澈给面子地没拆穿,肘弯撑在他身上托起腮,认真道:“下周家宴,我跟你一起回去。”
裴燎瞳孔微缩,显然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惊喜。
他加重语气重问了一遍,得到肯定答复后,猛地抬起手压住夏澈脖子,继续那个没头没尾的吻。
夏澈注意到某只不老实的手,挣脱出来,斥道:“滚去洗澡。”
“非要现在吗?”裴燎没劲儿地咬他耳朵,“反正等会儿还要洗。”
“那就洗两次。”夏澈满头黑线,“你的洁癖呢?被狗吃了?”
裴燎一边嘟囔着“洁癖也得分人”,一边磨磨唧唧去洗澡,洗完出来往床上一扑,扑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