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婉:“没事的二哥。”
她和刘野菊不对付,也没想过旁地,沈二柱和刘野菊离不离婚是他们两口子的事。
沈二柱把狗孬抱走:“你想吃啥吃啥,以后不用怕你娘。”刘野菊连生了两个女娃后性情更加恶劣,他有时候想帮孩子,刘野菊就生气急眼,质问他是不是有了孩子忘了娘,生气的样子和母老虎一样吓人,久而久之他怕刘野菊生气,很少去干涉她的事情。
今个儿他才现,两孩子都烦她,怕她,同样是沈家的娃,果果和穗穗吃得饱穿得暖,白白净净的,他的孩子像外面乞丐,从这点看,他不如老四,也不如大哥。
狗孬看出父亲心情不好,给他夹了颗鱼眼睛:“爹你也吃,你别难受。”
孩子的话让沈二柱无地自容,他捂着眼眶摇了摇头:“是爹不好……”没忍住,哭得泣不成声。
沈老太叹了口气:“得了,继续吃饭吧。”
沈大柱拉着沈二柱喝酒吃菜,几杯酒下肚,沈二柱红着脸胡言乱语。
菜凉了一大半,姜晚婉没什么胃口,沈行疆看她吃不下,他胃口就不太好,干脆放下筷子,挨着姜晚婉的手放到她后腰,帮她揉腰侧的软肉。
每次房事后他都会帮姜晚婉揉腰揉腿,手法相当不错,找准穴位力道适中地揉着。
他的手贴上来的瞬间姜晚婉的脸就红了。
可是……好舒服,舍不得他拿走。
沈行疆:“二娘,你冤枉了晚婉,还没和她道歉。”
吃着饭的王翠霞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沈行疆,她是长辈,也被蒙在鼓里,为啥要给姜晚婉道歉?
沈红军听到沈行疆的话,看到自家婆娘不情不愿的样子,咳了声。
王翠霞听到立马放下筷子,干巴巴道:“晚婉对不起,是二伯娘冤枉你了,你别生气。”
姜晚婉笑着说:“没事儿二伯娘,快吃饭吧。”
沈行疆看姜晚婉吃饱了,拉着她的手和沈老太说:“奶奶,晚婉干了活,又受了委屈,我先带她回去休息。”
沈老太:“去吧。”
沈行疆先起身,把姜晚婉的围巾拿过来给她裹住,几步路时间都怕她受风。
他们路过二房屋子,见二房门开着,刘野菊在屋里骂骂咧咧地。
姜晚婉摇了摇头,奶奶说得对,这婚事怕是不长久。
回到家,沈行疆把炉圈子取下来,点柴烧火,火旺了,把热水壶做上去,烧洗脸洗脚的水。
姜晚婉搬来小马扎坐在沈行疆身边,她抱着沈行疆的胳膊靠在他身上。
“老公冬天这么冷,你不应该对我这么好的。”
橙黄色的炉火映在姜晚婉的脸上,火光下她的脸饱满无瑕,像个水蜜桃,沈行疆忍不住掐住她的脸捏了捏:“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