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倾凑到他耳边,认认真真地说了一个数字。
分开这么多年,她能料到程砚如今的身家会暴涨,所以这个价码开得毫不留情,是奔着将他宰得连裤子都不剩的目的去的。
却没想到,后者想也不想的一口答应了下来:“可以。”
堂堂江家的大小姐,星珀酒吧的老板,她怎么可能会缺钱呢?
开出这个天价筹码,无非是想让他知难而退罢了。
可他当年为了她,连命都送出去过一次了,不过区区几块钱而已,又谈何不舍。
将彼此的衣服都脱的一丝不挂后,程砚抱着她去了浴室。
这几乎是他有生以来洗得最快的一次澡。
洗完后,连擦都没擦,直接用浴巾裹住她的身体抱回了床上。
江时倾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一来是因为生病,二来是因为这一切都生的太过突然,她毫无心理准备。
高三那年分别之后,她幻想过无数次与程砚重逢的地点。
在人头攒动的繁华街道,或者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又或者是早已焕然一新的澜城一中。
唯独没想到是在深夜的酒吧。
并且,还一见面就被他丢到了床上。
刚替她洗完澡,程砚此时性器胀得痛,略微急切地拉开她的双腿,置身在她腿间。
灯光将偌大的房间照得亮如白昼,女子隐秘的幽穴暴露出来,连花瓣上的晶莹都清晰可见。
程砚看得双目猩红,呼吸声愈短促。
只是尽管着急,也不敢贸然前进,只能先用手指慢慢扩张。
江时倾未经情事,虽然他只用了一根手指,但她还是疼得有些难以忍受,小脸都失了血色。
交缠的暧昧将记忆里没来得及萌芽便被斩断的情愫唤醒,程砚疯狂的吻带着渴望和猛烈,完全不给她逃避的机会。
在察觉到她的呼吸逐渐艰难之后,炽热的唇又慢慢移向她耳边。
他张嘴含住她的耳垂,裹在舌尖吮吸舔弄,极尽撩拨。
江时倾身体绷直,颈间的汗毛竖起,娇软的嘤咛声接连不断的从唇齿间流泻出来,“啊啊……嗯……”
程砚被她生涩的反应取悦到,趁着她意乱情迷间追问:“这几年,你谈过男朋友吗?”
其实他想问:这几年,有男人这样碰过你吗?
可是他不敢,对于那个未知的答案,他既期待又畏惧。
江时倾不知是没听到还是听到却忽略了,总之,没有回答。
程砚也没有再问,只是舔弄的力道重了些,将她的耳垂裹在舌尖色情吮吸。
她被他舔得浑身痒,忍不住缩起脖子,“痒……啊……”
半晌后,程砚松了口,如火的目光沿着她精致的锁骨慢慢往下,滑过饱满丰腴的胸口,继而落到她白嫩的双腿上。 似是因为紧张,一直微微抖。
江时倾近日瘦了许多,两条纤细的小腿看起来脆弱极了,仿佛稍微用点力气就能折断似的。
程砚闭了闭眼,感觉体内的血液愈翻滚躁动。
性器上的青筋也越来越鼓涨,粗硬硕大,尺寸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