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我和陆青文已经一个星期没有见过面了。他总是很忙很忙,而我最近课业也比较多,再加上家里发生的事情,也开始变得有心无力起来。
月光透过玻璃窗大片大片的倾泻而来,织成一张凉薄的轻纱,隐隐的泛着一种苍白的光华。我睁大眼睛顶着素白的天花板,脑子里如同黑白电影一般,一卷一卷的放映着陆青文那些或深沉,活微笑,活恼怒的脸。
突然开始变的特别的想他,我多么希望此刻可以缱绻在他的怀抱里,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担心。
他说:“你不会做饭没关系,以后我负责做饭。
他说:“宝宝,下次睡不着就给我打电话,我给你唱催眠曲。
他说:“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一直陪着你。”
他说……………………
他还说了什么来着,我好像忘了,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已不记得是何时睡着的了。
[正文]
早上接到陆青文的电话时我还没起床,迷迷糊糊的听到电话响。按下接通键,那头传来陆青文低沉好听的声音。
我瞬间清醒了蛮多。
他说:“宝宝我昨天睡的太死了没听到电话响。”
想来也是,他现在白天这么忙,晚上自认会谁的熟一点。我淡淡的扯出一抹笑意,“没事,我就是有点睡不着。”
陆青文沉默了几秒,突然道:“我今天有空,一会来你家接你。”
我简单的“嗯”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我起床时爸妈已经出门了。李阿姨给我热了早餐。
吃过早餐之后李阿姨一边收拾桌子一边叮嘱我:“小姐,太太说今天会回来的很晚,叫你不要再等他们了。”
闻言我楞了一秒,不过很快就反映过来,李阿姨可能是把我昨天等她们回家吃饭的事情更爸妈说了。我突然觉得怪不好意思的,最后不还是自己一个人先吃了么?
我笑着应:“知道了”
陆青文来的很快,依旧开着他那辆骚包的银色奔驰。他没有进门,只是把车停在了我家门口等我出来。
我说:“你怎么不进去?”
他俯身过来给我系安全带,顺到在我脸上偷亲了一口,一脸记得得逞的兴奋样,说:“反正进去了一会也要出来的。”
我双手不客气的去捏他的脸,“感情你这是在向大禹学习三过家门而不入啊,估计国家主席都没你这么忙。”
陆青文抿嘴一笑,既不反驳也不认同。我渐渐的松开了蜷曲的手指,放平,轻轻的捧着他的脸,认真的端详着。狭长的凤眸下隐隐的藏着一抹青黑,眉宇间透着一股子疲倦。一抹心疼突然间涌上心头。如同轻烟飘过一般,淡淡的,很快就消失不见。
“怎么了?”他略带不解的问。
我摇头,“没什么。”就是有点想你了,不过这种正经的话我有点说不出口。
“我们去看电影吧?”
“好”
周末,电影院的人很多,由于看电影是临时决定的,我们两瞅着宣传海报上面的电影,半天也不晓得看什么。
陆青文煞有介事的说:“我们去看恐怖片吧,一般男生带女生来看电影都喜欢看恐怖片,然后美滋滋的享受女生的投怀送抱。”
我给了他遗迹鄙视的眼神,然后很有魄力的指着海报上王宝强傻逼的脸说:“看这个。”
陆青文眼角抽了抽,大有想反驳的趋势,我赶紧强在他之前宣布道:“有意见保留。”
陆青文听话的跑去排队买票和吃的,我站在门口优哉游哉的哼着小曲。其实对看电影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可是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各种烦躁,纠结,矛盾集合在一起,我不知道该怎么来发泄。
那天我说了那句重量型的话之后。整个宿舍立刻陷入了一片死寂当中。我总觉得那一刻好像有什么变了,可是我却说不上来是什么。
莫莫还是一如既往,叫我一起吃饭,一起下课。因为她很早以前就知道了。
肖笑一脸打趣的和我开玩笑说:“哇,富婆唉,你赶紧来包养我吧。”
而大琪,从那天开始,我们两就陷入了一种僵持状态,一天几乎说不上几句话。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我不晓得她是在怨我没有告诉她我家有钱,还是她自己在纠结诅咒我家的那些话。总之,我们原本欢乐友爱的宿舍就这么消沉了。
我天天为家里的事情忧心,莫莫开始发奋的攻专业。肖晓继续打酱油,大琪,我不知道她每天在干些什么,我也没有太多的心力来关心太多。
陆青文买好票时,我还沉浸在自己小小的哀愁里忧伤。他把爆米花往我怀里一塞,然后速度的拉着我的手往放映厅里走去。
电影快开始了,观众陆陆续续的进场。在电影开始前陆青文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我不知道对方是谁,讲了些什么。
我们坐在中间,进出都不是很方便,他起身来着我的手作势要带我出去。
我手腕一转,挣脱开来。对上他不解中略带抱歉的目光,他小声的说着:“宝宝,我临时有事,我们下次再看吧。”
我向来都是响应时代号召的节约型四好青年,票都买好了哪有不看的道理。
短短的楞了几秒,随即大方的说道:“你有事的话就先走吧,我自己看就好了。”
陆青文走了,我傻逼的抱着大桶爆米花狂吃。看到好笑的地方就捧腹大笑。有时候笑的太夸张四方会传来异样的眼光。我也不介意,只是继续笑我的。
屏幕上王宝强穿着一身土气的衣服抱着铁锅菜刀和一大桶牛奶去坐飞机。机检人员说牛奶要托运,王宝强死活不肯。机检人员下最后通牒“要么托运,要么把它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