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是够啊?
等把老易赔的那些祸祸光,日子就不过了呗!
三大妈直叹气。
“您也别劝,劝多了,人还嫌您嘴碎管的宽。”
聊天大婶儿见秦山进了中院,才小声道,“爹妈在的时候都管不了,您一外人,是吧?”
秦山倒真没不乐意听。
非亲非故的,三大妈愿意多絮叨两句,是好意。
但他这人吧,潇洒惯了。
让他谨小慎微的苟着,还真苟不住。
中院。
难得秦淮茹今儿没占着公用水池又洗又涮。
转念一想。
哦,礼拜天,傻柱没上班,也没饭盒。
贾家的屋门关着。
秦山推车经过,稀奇的瞅了一眼。
自个儿骂人的词儿都到嘴边了,老虔婆怎么没趴窗户?
不按套路出牌啊这!
秦山无趣的拱了下腮帮子,正要收回目光。
突然。
一披头散的老婆子“砰”的一声,贴到了玻璃上。
双眼怨毒,直勾勾的瞪着他!
“呦!还活着呐!?”
“一进这院儿,没听见嚎丧,还以为你死了呢!”
不等贾张氏开口,秦山先一咧嘴,笑嘻嘻的问候了她。
说完。
叮铃叮铃按了两下铃铛,脚下一蹬,溜着车穿过了月亮门。
留老虔婆在身后吊着半口气儿,一嗓子哀嚎。
“嘶——嘶——”
“秦爷、秦爷——”
许大茂猫在屋里,看见秦山回来,从门后斜斜探出身子。
“呦!秦爷您这是上哪儿趟路子去了?又弄回这么些东西?”
“有这好事儿,也不带兄弟一手。”
“你不行,你太菜。”秦山扎好车,把大兜小兜提回自家。
“别介啊秦爷,大老爷们儿,不兴说不行。”
“你行你让一姑娘吓的蹿稀跑肚儿。”
“又提这茬儿…”
许大茂嘴一歪,觍着张大长脸,“晚上喝一杯庆祝庆祝呗。”
“庆祝你扬名立万啊?”
这茬儿算是过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