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我新学的武功厉害吧?”孟芙笑嘻嘻地问躺在地上的杨朱。
“你、你、你个疯子。为了救你,我差点被人踹下山,你却这样对我,你的良心不痛吗?”杨朱气的脸都涨红了。
孟芙弯腰将杨朱拉起来,拍拍他身上的土。“你看看你长这么高,却这么不禁打,以后得多吃肉啊。要不拜我为师,教你两招防身用?”孟芙讥讽道。
“出手没个轻重,简直就是个野丫头,以后谁娶你啊!”杨朱回怼道。
“谁娶就不劳您老人家操心了。”孟芙转身走了。
墨翟回来后,杨朱本不想告诉孟芙找他之事,而且孟芙也未说所为何来,自己还被孟芙打了一掌。但他又想探听下孟芙与墨翟之间是否有什么瓜葛,便转变了想法,对墨翟说:“孟芙刚才来找过你。”
“她找我何事,留什么话了?”墨翟问。
“我问来着,她神神叨叨的,说只能亲口告诉你,好像有大事的样子。”杨朱仔细观察着墨翟的神情说。
“她找我能有什么大事,估计她就是在家闲着无聊,来学馆瞎溜达。”墨翟嘴上说。他心想孟芙找他大概是为练武之事。
过了两天,曾文也来学馆找墨翟,不巧的是他被伙房的大师傅叫去买菜。
曾文也只见到杨朱一人,便问:“知不知墨翟去哪了?”
“不好好在家呆着,找他何事?”杨朱没好气地问。
曾文瞧着杨朱,不知这家伙哪根筋不对,想想没必要跟他计较,便说:“他何时出去,说没说何时回来?”
杨朱眼珠一转,说道:“孟芙找了他,好像去西市买绸缎饰什么的。”
“你一人闲待着多无聊,为何不同去?”曾文随口问。
“我懒得逛街,人家也没叫我。”杨朱见曾文没有马上走的意思,便问,“要不屋里坐会等他?”
曾文瞧着杨朱笑道:“找他也没啥要紧事,就想着跟他学两手幻术。”
杨朱点点头,想了想说:“我教你道术如何,不逊他玄门幻术。”
曾文莞尔一笑:“那赶情好,不会很难学吧?”
“难不难的主要看个人天分,反正需要点耐心。”
“有没有那种,一下飞上天的道术,像鸟一样穿山跃谷来去自由。”
“上天不易,上房可以。不过这种功夫不好练,没有三年难见成效。还是从简单易学的着手为宜,比如结幡招鹤。”
“招来鹤有何用,能载我飞吗?”
杨朱摇头道:“不然学化烟遁形术,危难之时方便脱身。”
“当女子需要独自保命之时,怕是早已国将不国,那时逃到哪能安全呢?”曾文伸手一指,“点石成金,你会不会?”
“我道行尚浅,还没学过特别高深的道术。”
曾文想了想,问:“有什么厉害道术,比较实用的?”
“隐身术、通灵术、天眼通、撒豆成兵、呼风唤雨、遁形术、涉水术、辟谷术,道术庞杂,我只学了三、四年,所知并不全面。”
似乎没特别想学的,曾文问:“有没有把你兜里钱,变到我兜里的技艺?”
“盗术?道门崇奉天道自然,是遵行大义的光明正教,禁绝奸佞悔盗之术。”
“逗你玩呢,即便你会,我也不可能学。”曾文哈哈一笑,“都费时费力的,似乎也没啥适合我学的,再说吧。”
杨朱见曾文起身往外走,拍手道:“不然教你返老还童之术!”
“咱都是豆蔻青春好年华,练它何用,过三十年再学不迟。”曾文心想这小子真能蒙事,就算确有此术,年纪轻轻练了也看不出效果。
曾文越琢磨越觉着杨朱夸夸其谈,听他说的好像很厉害,其实没什么真本事,不然在泰山上遇人刁难时,何以他比谁躲得都远。
见曾文出门离去,杨朱喊道:“墨翟回来,要不要告诉你找他?”
“不必。”曾文摆摆手走了。
转过天,曾文又来学馆,请墨翟和杨朱去家里吃饭。说家里刚宰了头猪,又有乡下新收上来的秋粮做饭很好吃,曾馆长请他二人去家里尝尝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