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华都市的边缘,矗立着一座幽静而神秘的别墅。这座别墅宛如一座隐匿于夜色中的神秘城堡,四周高大的树木如同沉默的守护者,将其与外界的喧嚣隔绝开来。它的主人是斯坦特尔伊什,一位在商界呼风唤雨、富有且颇具影响力的人物。
一个阴沉沉的雨夜,雷声轰鸣,闪电不时划过天际。斯坦特尔伊什从睡梦中醒来,只觉喉咙干渴得厉害。他下意识地伸手往床头摸去,心中不禁疑惑:“奇怪,平时这时候床头都会有谢旭安给我准备的一杯水,今天怎么没有?”
想起这些天来,自己真的被谢旭安给惯坏了,什么事都是谢旭安替他做,无微不至,甚至都不需要他动什么手,谢旭安就像会读心一样,总能精准地满足他的需求。“我是不是都快被他宠得失去自理能力了?”斯坦特尔伊什心中暗想,“可这种什么都不用操心的日子,确实舒服得让人沉溺。”
他嘟囔着:“这糟糕的夜晚,真让人难受。”然后披着睡袍缓缓下楼准备去厨房倒杯水。经过客厅时,他惊讶地现大门敞开着,冷风夹着雨水呼呼地灌进来,而谢旭安的身影正匆匆消失在黑暗之中。
“谢旭安?”斯坦特尔伊什提高了声音喊道。
没有回应,只有夜晚的风雨声在空荡荡的客厅中回响。
过了一会儿,谢旭安匆匆忙忙地回来了,他喘着粗气,脸色苍白如纸,眼神疲惫且紧张,额头上还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和雨水。他的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微微颤抖。
“先生,我就是去透透气。”
斯坦特尔伊什皱起眉头,狐疑地问:“大半夜的透气?你当我是三岁小孩?”
谢旭安嗫嚅道:“先生,我心情烦闷。”
日子一天天过去,斯坦特尔伊什越觉得自己的某些想法和决定似乎受到了一种无形的影响,然而这种感觉总是稍纵即逝。比如,有一次他本打算拒绝一个重要的商业合作,可话到嘴边却鬼使神差地应了下来,事后回想起来,他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
有一天早上,斯坦特尔伊什正准备出门参加一个重要的商务会议。
他盯着谢旭安,不解地问:“谢旭安,你怎么知道我今天要穿这套西装?”
谢旭安赶忙回答:“先生,我留意到您昨天看这套衣服时眼神停留的时间较长,所以猜测您今天会穿。”
斯坦特尔伊什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为什么自己会这么轻易地接受谢旭安的安排?但这个念头很快就被他抛之脑后。
有一天,斯坦特尔伊什在书房里与朋友聊天,无意中提及自己曾经丢失过一只珍贵的手表。当他话音刚落,谢旭安恰好经过书房门口,脚步明显停顿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异样的神情,眼神快地闪躲了一下。
斯坦特尔伊什注意到了,立刻叫住他:“谢旭安,你站住!”
谢旭安一脸茫然:“先生,有什么吩咐?”
斯坦特尔伊什紧紧盯着他:“刚才提到手表,你那表情怎么回事?”
谢旭安慌张地说:“先生,我只是有点惊讶您还有这样的经历。”
谢旭安经常找借口待在斯坦特尔伊什的房间,斯坦特尔伊什起初并未在意,直到有一次他提前回到房间,现谢旭安正站在衣柜前,手中拿着一件他从未见过谢旭安穿过的衣服,眼神专注而复杂,手指还在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
“谢旭安,你在干什么?”斯坦特尔伊什怒喝道。
谢旭安吓得手一抖,衣服掉落在地,结结巴巴地说:“先生,我在整理衣柜。”
“整理衣柜?你当我瞎吗?”斯坦特尔伊什走上前,“这衣服怎么回事?”
每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斯坦特尔伊什心里都充满了怀疑和愤怒,想着一定要把事情弄清楚,不能再被蒙在鼓里。但当谢旭安好言好语地解释和道歉,又尽心尽力地照顾他时,他又会动摇,觉得也许只是巧合,是自己多心了。
家里的小意外也越来越多。斯坦特尔伊什珍藏的一幅画突然从墙上掉落,玻璃破碎,而当时谢旭安就在附近打扫卫生。
斯坦特尔伊什愤怒地指责:“谢旭安,这画怎么掉下来的?”
谢旭安一脸无辜地回答:“先生,我真不知道,我一直在认真打扫。”
还有一次,他放在书房的重要文件不翼而飞,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几天后却在一个意想不到的角落现,文件的边缘有一些细微的褶皱,仿佛被人偷偷翻动过。
斯坦特尔伊什拿着文件,冲到谢旭安面前:“这文件是不是你动的?”
谢旭安连忙摆手:“先生,绝对不是我,我哪敢啊!”
每当有人在聊天中提到一些特定的时间、地点或人物,谢旭安总会不自觉地竖起耳朵,眼神中流露出特别的关注。有一回,大家在谈论多年前的一场慈善晚宴,当提到某个已经隐退的商界名人时,谢旭安突然停下手中的工作,眼神变得深邃而遥远,咬了咬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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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坦特尔伊什留意到了,心中不禁疑惑:为什么自己看到谢旭安这样的反应,没有更强烈的警觉?
斯坦特尔伊什开始察觉到自己的一些隐私似乎被谢旭安知晓。比如他私人账户的密码,有几次他输入时感觉有人在背后窥视,后来现一些账户里的资金有过微小的变动,但又找不到确切的证据。
“谢旭安,我的账户是不是你动了手脚?”斯坦特尔伊什目光严厉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