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房门在眼前闭合,并且咔哒一声上了锁,就连向来得宠的惊蛰和小狐狸都被拒之门外。
麟珞和卡维纳面面相觑,瞬间被一片无形的阴云笼罩。
两人失落的点不尽相同。
卡维纳想的是,姐姐宁可和一只鸟待在一起,自己熬过情期,都不愿意用他们纾解情热。
可见他这个监护人有多失败,完全让姐姐提不起一点兴趣。
看来扮乖讨巧不是一条正确路线,姐姐确实会对这样的他心软,却不会情动。
至于切身感受过精神安抚的麟珞,则很清楚在温柚的安抚下,只要狂暴值没到oo,宋鹤卿分分钟就能恢复人形。
后面会生什么,也就不言而喻了。
第一个是宋鹤卿的话,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谁让他是最早把温柚从原始森林带出来的雄性。
心里这样安慰自己,麟珞却并没有离开,而是搬了把椅子坐在门口守候。
即使温柚不明说,他也知道那块能量石,她拿去要做什么……
这是从未有人尝试过的赌博,如果中途出现任何情况,他都会第一时间冲进去,保证她的安全。
兽化的丹顶鹤意识混沌,却本能亲近熟悉的气息,一下又一下磨蹭着女孩白皙的脖颈、锁骨。
s级雄性无意中散的荷尔蒙,让处于情期的雌性血液沸腾,面红耳赤,几乎无法遏制生理冲动。
温柚觉得自己是个变态。
对一只外形非常漂亮丹顶鹤情。
还好是鸟类,如果是大猫大犬,她可能已经在本能的驱使下扑上去。
温柚艰难地平复着心绪,滚烫指尖抚摸上修长柔软的颈项,微凉丝滑的触感略微缓解了燥热。
宋鹤卿是重伤濒死状态下激的兽形,狂暴值过高,温柚觉得拔除污染的过程十分漫长。
其实也才不到五分钟。
怀里的小鸟化为身高腿长的男人,身上没携带秒换衣服的空间纽,宋鹤卿趴卧在她胸口,一丝不挂。
四目相对,温柚水光潋滟的眸中盈满难耐的焰火,炽热温度将男人冷白的肌肤燎成嫣红颜色。
宋鹤卿慌乱地垂下纤长羽睫,明知将妻主压在身下不合规矩,却肌肉紧绷,小臂虚撑着身体,丝毫不敢乱动。
既怕热烈的反应碰到她,又担心起身被她看光……柚子还那么小,他不可以禽兽。
在他看来,温柚甚至还不到觉醒精神力的年纪,稚嫩又青涩,绝不能过早偷摘禁果。
满屋都是两人情动的粗喘。
最终是宋鹤卿先败下阵来,他埋头在女孩颈窝深吸两口气,清冷嗓音比任何时候都要暗哑。
“……柚子,我好想你。”
兽化这段时间没有人的理智,但那种失去挚爱的心痛和空洞却萦绕不散,让他此时此刻还心有余悸。
他伸手扣住女孩纤细的腰肢,沉下身和她紧密贴合,寸寸感受她在怀里,最真实的存在。
“请容许我暂时的冒犯。”
这一抱,宋鹤卿用尽了毕生最大的勇气,毫无保留地把自己摊开在她面前,他并不是人前完美无缺的指挥官。
他只是个欲念深重、渴求妻主抚慰的普通雄性,可妻主年纪太小,禁忌感令他头皮麻。
温柚呼吸急促,心如擂鼓,双腿不得不环上他线条紧实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