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的夜晚一点也不平静。虽是初冬季节,树林间、溪水中,深山里各种动物还在觅食、夜巡、互相依偎着取暖、温存。
山寨的一间木屋中,同样有两个初尝禁果的男女在缠绵着。
“三娘,你这样不对呀?”
“怎地?”
“你不是今日想要了我嘛?”
“你……讨厌!”
“你到底会不会?”冯雁真的被这位三娘弄得哭笑不得,忙活半天了,门都找不对。难道古代人就不讲点男女之事的知识嘛?
“这种事哪有人教?”孙三娘此刻的声音比蚊子叫都低,羞红的脸庞又浓郁了几分。
“你应该这样……算了,你别动,我来。”
“啊!”三娘浑身打了个激灵,一股甜蜜的刺激直冲向大脑。
“你……怎么会……”三娘呢喃着。
“三娘,这种时候不应该问这个?”
“我……就要问……”
“老神仙教……哎哟!轻点,这玩意怎么能用劲捏?”冯雁用力向前彻底淹没在了秘境中,三娘如触电般一个颤抖松开了胡乱拿捏的手,整个人陷入到混沌的迷醉中……
天色未亮,冯雁偷偷去往了老伙计那里,洗了个冷水澡,拿了些东西,对着老伙计叨叨了几句告别之言,才恋恋不舍返回山寨议事大殿。
此时大殿内众头领都醒了,顾规之也来到了山寨。冯雁费了大半缸口水才说服山寨众人,随同前来的顾规之,孤身一人去往了氐族军营。
“我就是那个小郎中,咱们谈谈吧。”冯雁风轻云淡的说道。
“死了这么多人就为了这么个小兔崽子!”韩姓将主看着冯雁白面、年轻的脸庞,忍不住怒从心起。
“这位将领,你是不是经常胸闷,偶然刺痛、容易做噩梦?”冯雁轻哼一声问道。
“你……你如何得知?”周同将领冷不丁被这个问题一滞。
“我观你嘴唇发紫,定是心脏出了问题。以后要注意保暖,控制自己的脾气。还有你!”
“我?我怎么啦?”氐族将领韩复莫名其妙。
“我观你嘴角偏斜,是不是右半身有点不太听使唤?”
“啊?这你也看得出?”
“你这是血液淤积,天气变换引起的中风!再不治疗就要瘫痪了!”
“小铁,不可胡口乱言!”顾山之听冯雁言语唐突忍不住出言制止。
“顾兄,我观你脸色苍白,是否头晕、头痛?上次你失血太多,应该是血压偏低了。”
“这可真是邪门了!”顾山之摸着自己的脑袋惊呼道。
“大将军为什么执意要这个小郎中,你现在明白了吧?”韩复轻笑道。
“你叫小铁?还有什么名字吗?”
“冯二!”
“哦,冯小弟!你说我不日将瘫痪?不知冯小弟有何良策?”韩复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太知道了,冯雁刚才所说的一点没错。
“好说,扎几针就可以了。”
“冯小弟,咱们现在就扎可好?”韩复笑眯眯说道。
“不急!咱们还是说说你们退兵的事情吧。”冯雁淡淡一笑说道。
“退兵?这个好说,但你们得先行解散,从哪儿来回哪去,我大秦国绝不容许有山贼的存在!”韩复凌然道。
“不!你们先退!”冯雁冷言道。
“你这是怕我们各个击破然后逐个清除吗?”周同也冷声道。
“对呀,我还真是不放心!”
“你!”
“我们退了,这山寨贼人依然盘踞于此又该作何?”
“剿灭呀!你们这么多人马怕什么?”
();() “哼哼,好,信你一次。但你说的话可算数?”
“我身为白云寨的二寨主,你说算数不算数!”
“什么?你一个小娃娃是二寨主?”
“如假包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