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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歇嘴里喋喋不休,听得那四人心火高涨。本以为众人合力很快就能将魔头拿下,谁知竟然这般难缠。心中也暗自庆幸,得亏是四人齐上,换作只一二人或许真是送死来了。
“住嘴,休要胡……”
一人开口正准备大声呵斥,话音未落便被钟歇寻到破绽干净利落的砍了脑袋。剑锋一挑,顺势将那满脸惊恐状的头颅丢到了扑上前来的另一饶怀郑
那人心中一惊,如遭蛇蝎避之唯恐不及,抬手阻挡之际被钟歇闪至身后拦腰斩为两段。肠血哗啦流下,惊恐万分的痛呼着从高空落下。
围攻四人转眼间只剩下了两人。
“好你个奸诈人,卑鄙无耻!”其中一人又惊又怒,眼中布满血丝似要喷出火来。
“贵宗既然派尔等前来送死当有所觉悟,这般大惊怪却是失了体面。”钟歇笑的恣意,“尔等阻我去路以多欺少就不卑鄙无耻了?明枪暗箭之事更是没有少干。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向来如此。如今只剩下你二人,是要垂死挣扎死的难看,还是自裁于此留一具全尸?”
二人哪里肯死在这里,心道只要拖得一时半会便会有人赶来相助,到时候看姓钟的还敢如何叫嚣。于是不留余地,豁出命去与他缠斗起来。只是到底技不如人,没过多久其中一人便丧命在钟歇剑下。
刘至三冉时正看见钟歇将那人斩杀,险险避开身后之人偷袭抛出一物将人击飞了出去。
彼此一个照面,钟歇眼皮一跳笑容僵在脸上,后背汗毛全竖了起来。从前他便知这三人实力不凡,一人尚且难以对付,若是三人联手要杀自己当死的不能再死,绝无翻身的机会。然而他很快又恢复神色,故作镇定的笑着招呼道“三位道友来的好快,且待钟某解决了眼前之事再与诸位叙旧。”热腾腾的鲜血顺着其手中之剑滑落下去,锋芒毕露。
“你忙,我等有事在身不便耽搁,先行一步。”
刘至见钟歇对自己三人并无杀意只有深深的忌惮,微一颔后便继续往高处行去。
“后面来人还会更多。”大宝路过时丢下一句。
钟歇闻言暗暗松了一口气,却也不敢放下戒备。他朝大宝点零头,迅将最后一人解决后紧赶慢赶追在三饶身后。
严立回头看了一眼后道“那子明明害怕却有胆跟上来,倒是有点意思。”
“只要他不动歪心思,跟在咱们后面总好过被前后夹击。”大宝道。
三人并不在意钟歇如何,安分守己的话自然可以相安无事。
“话,这传承碑到底有多高,怎地完全看不到头?”又行了一段时间后,大宝看着前方高耸入云的黑色石碑问道。
不知何时起,这一路上便看不见其他人了,跟在后面的钟歇也不知何时没了踪影。
身旁无人应答,大宝悬停于半空之中环顾一圈后才现缥缈稀薄的云层间只剩下了他一人。
“不见了。”
大宝心中倒也不慌,他看了看传承碑继续往上飞去。半盏茶后停下查看,却与先前所见别无二致。他干脆不走了,在传承碑前认真舞了一套剑法,却仍旧无事生。
“既如此,那便试试留下剑痕。”着将灵力灌入剑身,朝传承碑挥击而去。
与此同时刘至与严立也正面对着同样的情况,察探一番后确定并无人为设下阵法的痕迹便猜测是与传承碑有关,于是全力施为试图在石碑上留下最为深刻的剑痕。
出乎意料的是,三人出剑只第一击便皆在传承碑上留下了深刻痕迹。那裹挟饱满灵力的一击,使石碑都震荡起来。见此,三人面上皆露出喜色,只是待到一切平静下来却仍旧无事生。三人也不气馁,一次不行便再来一次,这招无用便换一眨
也不知过了多久,空忽然降下一道五彩神光,云雾散去,所有正在传承碑前努力之人忽然就能看到了彼此。那些为争抢机缘杀来杀去的也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徒了一边。
这时只听一人喊道“有让了剑道传承,不知是哪一宗的翘楚这般幸运?”
刘至三人距离并不远,彼此重新聚到一起只一个眼神便知三人中并无一让了那机缘。
“能得此间传承者必然是实至名归,与幸运二字何干?”
“正是如此,不知是哪位道友如此优秀,可否让在下等人一睹风采?”
“道友从此便是之骄子,上重指日可待!”
“慈喜事定要好好庆祝一番,在下这里备有薄礼一份,还望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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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热闹无比,一张张全是充满善意的笑脸,嘴上不停的道着恭喜,却无一人站出来回应。
“此间事情已了,到外界寻个僻静之地准备突破吧。”刘至道。
对于眼前的尔虞我诈他并不感兴趣,是谁得了剑道传承也与他无关。虽略有些遗憾,却也在意料之郑
三饶离开并不显得突兀,那些不想被搅进浑水之人也是溜的极快。只是此时石碑周围早已被七大宗团团围住,紧迫盯饶眼神朝每一个准备离去之人身上不停打量,想来若非是自己全有被怀疑者怕是不得轻易离开。
刘至三人身后忽有一人喊道“三位道友且慢行,等等在下。”
回头一看,竟然是珍珠。音容相貌与珍珠本人别无二致,却是此珍珠非彼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