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邵远打的那个人虽然说没事,加了蒋栩扬的联系方式之后也没有过后反悔来找他们要什么赔偿,但是对方家里人不干。
都是宝贝儿子宝贝孙子,谁舍得自己家孩子在外面平白无故挨了顿打,一调查就查到了向邵远头上。
对方要是无权无势就算了,赔点钱也好拿捏。
结果对方家里也是有权有势,事情闹得挺大。原本打人这事和他们也没有什么关系,结果林枋那天好死不死也在现场,于是林枋他老爸立马把林枋也‘扣押’下来了。
林枋被‘扣押’这事传进了魏枞应老爸的耳朵里,他老爸了解了来龙去脉之后,殃及无辜魏枞应也被喊回老宅,让他安稳几天。
蒋栩扬稍微好点,还能出门。
但失去了自己上下班的权利,天天和他老爸同吃同住,他老爸就差系根带子拴在裤腰上了。
魏枞应被喊回家的那天,正巧前一天晚上他把时筠接过来了。
两个人醒得挺晚,早上又来了一次。
魏枞应看着她泛红的肩头和脸颊,对上那对剪水的双眸,鼻尖对着鼻尖,呼吸紊乱。她抱着自己,对着自己,视线还是那么情意绵绵。
她总是这样用沦陷之姿看着自己。
他手撑在她头边,追着她的唇亲了好久,最后的时候,他动作有点重,她不怕死地露出求饶姿态,引得魏枞应全身上下的神经和细胞都生出一股施虐和暴力因子。
他朝着时筠脸颊上咬了一口,以此给今天画上了句号。
魏枞应躺在她旁边,还是和之前几次一样,她凑过来,让他抱着她。
时筠在他怀里躺了好久,才缓过来爬起床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的洗漱台前面,时筠对着镜子细细看着自己的脸,看着魏枞应往她脸颊上面咬了一口,虽然没有要破皮,但是很明显。
人多少还是爱美的。
魏枞应进卫生间的时候,她正凑到镜子前面,将脸转来转去。身体前倾,摆出好看的弧度。
她一个人就将整个洗漱台全部都霸占了,魏枞应走过去,拍了拍她的屁股:“给我让个位置。”
时筠没让,抬脚踢他:“你什么毛病,你看你给我脸咬的。”
魏枞应手大,单手握着她的脸,捏了捏。她脸颊的肉充斥在他指缝之间,嘴巴被捏的微微撅起。他低头朝着时筠嘴巴上亲了一口:“没忍住。”
一个吻不能打消时筠的不悦。
但也能做到让她别在继续生气下去。
他洗漱比时筠快多了,没一会儿又把洗漱台全部还给时筠了。
公寓的冰箱里已经没有吃的了,魏枞应从卧室里拿着时筠想吃什么。
她没意见,于是魏枞应点了上次那家粤菜。
等外卖来的时候,时筠脸上顶着一个牙印继续看着他书架上的诗集。
魏枞应:“你也太爱看书了。”
时筠从书本里抬头,躺在沙上,将腿敲在他腿上:“书中自有黄金屋。”
魏枞应任由她把腿翘在自己腿上,手掌摸着她的脚踝和脚:“那你好好看,让我当次陈阿娇。”
金屋藏娇。
说完,他手机响了。
电话铃声引得时筠将书放下去,打趣了一句:“一大清早就有人打电话,你进谁的金屋还不一定呢。”
说完,继续举起书,挡住了魏枞应。
时筠感觉到自己的腿被他放到了旁边,他从沙上起身。她酸酸地来了一句:“哪个妹妹?”
魏枞应看着来电备注,故意逗她:“这个妹妹你还真比不过。”
说完,看书不看他的人朝着他的方向踢了一脚。
魏枞应拿着手机去了阳台,将移门关上:“喂,奶奶。”
但是电话那头开口的不是梅箬兰,而是他爷爷:“喂,乖孙。”
魏枞应改口:“爷爷。”
魏振林没有卖关子:“你今天有空吗?有空来一趟家里。”
没说什么事情,就叫他回去。电话挂得也快,等他回客厅的时候正巧门铃也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