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程一脸庄重,无比郑重地说道:“你如今这般对咱们百般折磨,到头来不过是枉费心力,倒不如给我一个机会,或许真能助你达成所愿。”他言辞恳切且真挚,神情焦急的同时又透着坚定不移的决心。
暗黑合欢佛稍稍沉吟了片刻,冷冰冰地说道:“好,我暂且信你这一回,但你要是胆敢耍什么花招,哼!”那声冷哼恰似寒冬凛冽的寒风,令人禁不住毛骨悚然。
接下来,暗黑合欢佛对米程展开了漫长且惨无人道的折磨。他将米程死死地绑在阴冷潮湿、散着阵阵腐臭的石柱上,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弥漫在四周。
暗黑合欢佛的眼神中透着无尽的冷酷与残忍,他手持一根布满尖锐倒刺的沉重长鞭,用力地挥舞起来。每一鞭落下,都伴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皮肉撕裂声,那倒刺深深地嵌入米程的肌肤,瞬间扯出一道道触目惊心、血肉模糊的伤口,鲜血如泉涌般四溅开来。
紧接着,暗黑合欢佛又命人搬来烧得通红、冒着熊熊烈焰的烙铁。他面带狰狞的笑容,残忍地将烙铁狠狠印在米程的胸膛上,“滋滋”作响,皮肉烧焦的味道弥漫开来,冒出的缕缕青烟仿佛是米程痛苦灵魂的哀号。米程痛苦地嘶喊着,声音却在这阴森恐怖的空间里显得如此微弱与无助。
随后,暗黑合欢佛仍不满足,他让人拿来夹手指的刑具,双手紧紧握住把手,用尽全力地夹紧米程的手指。骨头仿佛都要被夹碎,十指连心的剧痛让米程的身体不停地颤抖,冷汗如雨般落下,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几近昏厥。
暗黑合欢佛还不肯罢休,他让人端来一盆冰冷刺骨的盐水。毫无怜悯之心地将盐水一股脑儿地泼洒在米程那早已遍体鳞伤的身躯上,盐水刺激着伤口,米程全身不由自主地剧烈抽搐着,那种痛苦犹如万箭穿心,让他生不如死。
就这样,暗黑合欢佛不停地变换着花样,对米程进行着非人的折磨,直把他折腾得身心俱疲,意识都开始模糊不清。最终,暗黑合欢佛似乎感到腻烦,挥了挥手,将米程赏赐给了梅比乌斯,让其充当她的男奴隶。
米程表面上装出一副恭顺驯服的模样,暗地里却用眼角余光仔细观察着周遭的环境,试图找出暗黑合欢佛的破绽。
米程在心中暗暗思索,一定要赶在暗黑合欢佛尚未察觉之前,寻找到脱身的法子。他的目光犹如锐利的鹰眸,迅且精准地扫过每一个角落,不放过任何可能存在的蛛丝马迹。而梅比乌斯则自始至终沉默着,面色凝重,未曾与米程说过只言片语。
此刻,暗黑合欢佛高高地坐在上方,眼神阴翳地紧盯着他们,仿佛在耐心等待着他们接下来的举动。米程深知,只要稍有差池,他们就会再次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就在这时,米程突然现暗黑合欢佛座椅背后的一处暗影,似乎隐藏着某些秘密。他不动声色地缓缓朝着那个方向移动,心中默默祈祷着不要被现。
暗黑合欢佛目光转向梅比乌斯,语气森冷地说道:“梅比乌斯,从今日起,你出去执行任务都要带着这米程。若任务有半分差池,你们两个都休想活命!我倒要看看,他到底能有何作为。”
梅比乌斯微微躬身,应道:“谨遵您的吩咐。”
暗黑合欢佛又道:“莫要以为我这是心软,若敢有任何背叛之举,定让你们生不如死。”
米程与梅比乌斯齐声说道:“不敢。”
暗黑合欢佛挥了挥手,道:“去吧,别让我失望。”
米程和梅比乌斯缓缓退出房间。
梅比乌斯带着米程一路艰辛前行,穿越了无数艰难险阻,终于来到了地面上的女儿国王国。
刚踏入这片奇异的国度,眼前的景象便令人震惊不已。在这里,随处可见女人昂阔步,神情高傲,身后跟着的男人皆只着一条内裤。那些特制的铁项圈沉重地套在男人的脖子上,而更令人惊愕的是,大多数男人竟是在地上爬行。他们的手脚并用,艰难地在粗糙的地面上挪动,膝盖和手掌早已被磨得血肉模糊,伤口与尘土混杂,惨不忍睹,却依旧不敢有半分怨言和反抗,脸上唯有顺从与卑微。
梅比乌斯一路沉默,紧抿双唇,目光坚定地直视前方。她的步伐沉稳而有力,似乎在刻意避开那些令人心碎的场景。米程小心翼翼地跟在其后,眼睛时不时地瞟向周围,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疑惑,但始终不敢贸然开口搭话。他深知彼此身上肩负的重大使命,也清晰地意识到四周潜藏着的无数危险。
米程忍不住偷偷观察四周,他看到有的男人因爬行度稍慢了些,便被女人毫不留情地用脚猛踢踹,男人疼得身子蜷缩成一团,颤抖不已,却还是得强忍着剧痛,赶紧继续向前爬行。还有的女人手持细长的鞭子,稍有不顺心就肆意朝着男人身上抽打过去,一道道血痕瞬间绽现,男人痛苦的呻吟声在空气中回荡。米程看得胆战心惊,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心中愈不安,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心头,让他的脚步也变得愈沉重起来。
紧接着,梅比乌斯竟意外地碰到了同为执法队工作的其他11各区域的领主。
她们似乎是提前得知了消息埋伏在了这边
一位领主嘴角上扬,讥笑道:“哟,瞧瞧这是谁?梅比乌斯啊,怎么,就带着这么个落魄的男奴隶,还妄想能有什么作为?”
另一位领主跟着附和:“哈哈,瞧瞧她那落魄样儿,怕是在暗黑合欢佛跟前失了宠咯。”
又一位领主阴阳怪气地说:“梅比乌斯,你该不会以为有个男奴隶就能咸鱼翻身了?简直是痴人说梦!”
还有领主讽刺道:“瞅瞅她身边这男的,瘦得跟竹竿似的,能顶什么用?”
此时,其中几位领主为了显摆威风,开始了她们丧心病狂的作孽。
先有一位领主,像条水蛇似的扭动着那纤细得好似一掐就断的腰肢,身上那薄如蝉翼的纱衣根本遮不住啥,浑身散着勾人的香气。领主娇滴滴地开口:“亲呐,只要你乖乖顺我的意,姐姐我呀,保管让你爽歪歪。”她那细嫩得跟葱管似的手指,跟挠痒痒似的轻轻划过男奴隶硬邦邦的胸膛,指尖微微颤抖,就跟通了电似的,那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眼神里全是勾人的劲儿,仿佛能把男奴隶的魂儿都给勾走。男奴隶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馋相,声音抖得跟筛糠似的说道:“主人,我肯定听话。”
可谁知道,这男奴隶话还没说完呢,领主的脸色“唰”地一下就变了。刚才还勾着的嘴角一下子撇了下来,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俩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扯着嗓子骂道:“你个下贱胚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紧接着,她猛地把手里那根满是倒刺的皮鞭扬起来,那细细的胳膊一使劲儿,“呼”地一下就抽了下去。皮鞭带着刺耳的风声狠狠抽到男奴隶背上,她手腕不停地抖着,每一鞭都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嘴里还不停地骂着:“让你做白日梦!”每一鞭下去,都伴着男奴隶杀猪似的惨叫,那声音就跟从地狱里传出来的一样。那一道道血口子瞬间就炸开了,血“汩汩”地往外冒,把本来就破破烂烂的皮肉染得更吓人了,谁看了都得扭过头去。
还有一位领主更不是个东西,她穿着几乎透明的薄纱,那身材好得简直没法说。胸脯鼓得跟大馒头似的,随着呼吸一上一下,好像随时能蹦出来。腰细得一只手就能圈过来,屁股却又圆又翘,那线条好看得让人眼馋。两条大长腿又长又直,白花花的在薄纱里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