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振坤的脑子里不停的想着孟卿棠的手指,就像孟卿棠说的,他已经成了一个骚货,一个还不如妓女的骚货,妓女张开腿还能接到客人,还有鸡巴愿意操她们,而自己却连想让少爷用手指捅一捅都是奢望。
直到凌晨4点多,流淌的肠液才将药效稀释带走,林振坤迷迷蒙蒙的睡了过去,七点整,铃声响起,林振坤一个激灵按掉了闹钟,他掀开被子,屁眼和大腿内侧都是湿的,他知道自己没资格擦洗,只先给自己倒了杯温热的水含在嘴里,再走到少爷的床榻边,轻轻掀开少爷脚底的被子,把头伸进去,往前爬了两步,张嘴含住少爷的鸡巴。
他的嘴先是把少爷的鸡巴温温的含着,让嘴里的热水唤醒少爷,直到听到上面少爷出了动静,这才一点点的把水饮尽,在用湿漉漉的舌头一点点的顺着鸡巴根部往上舔,少爷刚醒,不能一上来就太过刺激,直到少爷彻底清醒了,才能用嘴去吸舔龟头,用舌尖温柔的刺激马眼,直到少爷一泡晨尿妥妥的尿到他的嘴里,这才算完。
把尿喝光了林振坤才倒退着从被窝里出来下床:“少爷,我去尿尿。”
“去吧。”孟卿棠伸了个懒腰,坐起来斜剌剌的看了林振坤一眼,这才挥手示意他去尿尿。
林振坤在外屋先给自己洗漱完,帮少爷倒上一杯热茶,这才从角落里搬出自己的尿桶,叉着腿蹲在上面,把自己马眼上的开关打开一点点。
深黄色的尿液顺着尿管流了出来,淅淅沥沥的打在尿桶底部。
孟卿棠坐在外屋的太师椅上,端着茶喝了一口,然后就盯着林振坤皱起了眉毛。
林振坤是不能面对着墙尿的,他得面对着屋里,方向正对着孟卿棠,让孟卿棠能看到他的脸。
孟卿棠皱眉嫌弃的样子林振坤自然是能看到,这是孟卿棠第一次对他尿尿露出厌恶的表情,这让他生出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仿佛自己如此肮脏,亵渎了孟卿棠这个金尊玉雕的小少爷。
孟卿棠确实是嫌弃了,一开始喜欢林振坤当着他的面尿尿是因为喜欢看他羞耻难耐的表情,现在到了初夏季节,再加上是青春期男孩的晨尿,这一泡下来,自然能闻到不好的味道。
“太骚了,下次出去尿吧。”孟卿棠说道。
这话让林振坤心里像是打翻了调味瓶,不知道是酸甜苦辣,他该庆幸少爷没了这个变态的爱好,自己也不用每次都被人盯着尿尿了,可内心深处却有一种憋屈和说不出的委屈,以前从来不嫌弃的,现在却开始嫌弃了果然是要玩腻了。
林振坤在把尿桶拿出去刷洗的时候,突然一阵,自己方才的想法简直就像是失宠的姨太太,被少爷嫌弃了不是太好了吗!少爷能放了他才是该谢天谢地!自己又有什么好难过的?
怀着说不出的心情,林振坤从外面走进来,少爷却已经不在屋里了。
“少爷去陪老太太用早茶了,让你自己去上课。”叠被收拾的女佣对林振坤说。
林振坤低头应了声,正准备穿衣服,就见那女佣转过头来,将一个锦盒放在桌上:“少爷说,让你穿着这个去上学。”
林振坤疑惑的上前打开锦盒,只见里面竟然是一个皮革制作的贞操带,贞操带的裆部还立着个硅胶的手指粗细,十厘米长短的柱子,好似人的手指一般,他的脸腾地一下通红:“我要见少爷!”
“少爷在老太太那,您想去自己去吧。”这女佣冷笑一声眼睛朝天的说道:“不知道骚成什么样子,我们女的都不用带,少爷竟然还得费心给你带上,昨儿佛堂里的声音整个大院的人都能听到,真是骚死个人了。”
一听老太太,林振坤的气焰消了下去,他手里攥着贞操带,耳里听着这女佣的冷嘲热讽,这个畸形变态的老宅里就是这样,自己无意树敌,但每个人都想踩他一脚。
此时林振坤第一次开始为自己打算,这个牢笼他一时半会是无法逃出了,那么他是想以后都这么屈辱的过下去,还是想让自己过得好一点?
在这个地方,下人,唯一能依仗的就是主子的信任和喜爱,谁受欺负,谁被巴结,也都只看主子的态度。
不管自己愿意不愿意,孟卿棠都要他伺候,那他何不表现的好一点,让孟卿棠对他的态度也好上那么一点
林振坤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什么,他看着手中的贞操带,抬脚给自己穿上了,那硅胶柱子上抹着很厚的润滑,又很是细软,很方便就钻进了他的屁眼里。
“少爷还真了解你,不往屁眼里插上点东西,怕不是得随时发春吧。”女佣一边用抹布擦拭八珍架,边说着酸话,这些丫环们嘴上看不起林振坤,心里却一个个像是打翻了醋缸子,贴身伺候少爷的活都被他一个不要脸的男人抢光了,明明她们才是最能接近少爷的人,没准儿还能和少爷发生点什么结果现在呢?也不知道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有什么好,把少爷迷得魂儿都没了。
坐在去学校的车上,林振坤的屁眼又开始止不住的发痒发烫,他知道少爷抹在硅胶柱上的润滑还是那种药,让他痒的发疯的药。
他张开双腿靠坐在座椅上不停的大声喘息,肠肉如蟒蛇般盘绞着这根手指粗细的硅胶柱,他的身体开始享受硅胶柱摩擦肠道带来的爽感,每当硅胶柱的头部戳到他的前列腺时,他的身体就会颤抖的分泌出大量肠液,粗重的喘息都会带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甜腻呻吟。
他知道他的身体早已开始逐渐变化,每当他看到孟卿棠的手指时,自己都会不由自助的开始期待,期待对方把手指插到他的屁眼里狠狠地搅动,给他的屁眼止痒,他根本就无法阻止自己的思维和身体,甚至少爷现在很喜欢吸裹他的乳头,这让他的乳头也变得敏感,每当少爷的舌尖勾上自己的乳头时,全身上下都会如触电般又麻又爽。
到了学校,贞操带里不知道湿成什么样了,林振坤坐在座位上,如雕塑一般,现在上学对他来说,已经不是一种解脱,而是一种折磨,他时刻担心着自己的异样会被别人发觉。
“你家里人对你不好是吗?”自习课时,班花递过来一张湿巾,凑过来低声问道。
林振坤脸上已经因为无时无刻不存在的欲望而渗出汗水,他没多想,接过湿巾擦了擦脸,没多搭理班花。
“我看你脸又有点肿了,如果、我是说,如果是家庭暴力的话,是可以报告学校的,学校会帮忙报警,如果是被社会上的人欺负也不要忍着不说”班花继续低声说着,她不是第一次看到林振坤脸上带伤,有时候嘴角破皮,有时候脸颊肿胀,显然是受到责打才会出现的伤处。
“和你有什么关系?”林振坤随意打开一本书,冷冷怼了回去。
班花见他这样说,咬了咬下唇,突然又道:“不管怎样,千万不要放弃学习啊!如果想跳出现在不满意的圈子,就努力好好学习吧!等考上了大学,就能彻底摆脱这个让你不喜欢的圈子了!加油!”
林振坤在心里冷笑,自己这幅模样,老师在讲台上说的什么自己像听天书一样,就算有能力考上大学,在绯江,又有哪个大学的校长不是孟氏门下之徒呢?
班花见林振坤一副不屑再说的样子,也不好再开口了:“我看你不太舒服,下一节体育课,我帮你请假吧。”
下节体育课时,林振坤趴在桌上没有下楼,班花只当他同意了自己帮他请假的事情,便去操场集合了。
操场上几个班同时在上体育课,看到班花帮林振坤请假,许多学生都十分惊讶,有些甚至吹哨起哄起来,毕竟林振坤到了这个学校就没和谁有过交际,班花之前向林振坤告白过,又和林振坤坐到了一起,看这样子,两人关系是有了进展。
这举动却让隔壁体育班的校霸任志强气坏了,他喜欢班花整整三年,班花从来都对他不肖一顾,现在却对个又拽又装的小子这么好,简直就是在打他的脸,在班花向林振坤告白时,任志强就找人打听过林振坤的家庭情况。
“喂,你知不知道他家什么情况啊!我在贫民窟的朋友和我说过,他妈是妓女,他爸是赌棍,后来他爸欠了很多钱,他妈就把他爸甩了,带着孩子跑了,他现在每天有豪车接送,指不定是因为他妈给有钱人家当小三去了!”任志强跑过来和班花说自己打听到的情况。
“管你什么事!顾好你自己吧!少打听别人家务事。”班花瞪了任志强一眼,她从来就没喜欢过这个对她死缠烂打的校霸,绕过任志强就往自己班走去,可心里却记住了林振坤的遭遇,原来他的家庭这么不堪,怪不得他这么冷冰冰的,即便坐着豪车,也是寄人篱下,他身上的伤,是不是他妈妈的男朋友打的?
班花越想脑洞越大,心里越加同情心疼七林振坤来。
放学铃声响起,林振坤背着书包走到校门口,拉开车门进去,突然就看到后座上坐着端庄淡漠的孟卿棠。
“少爷?”林振坤楞了一下,少爷从没来接过他,关上车门,他跪在少爷脚下。
孟卿棠伸手掐着他的下巴,用手指摸摸他的脸蛋,手指顺着脸颊伸进他的嘴里,早已被屁股里那一根又细又软的硅胶柱子折磨了一天,操熟了的林振坤吸吮着手指,脸就红了,他习惯被少爷的手指肏,少爷的手一伸出来,他就浑身燥热无比。
把手指抽出来,孟卿棠伸手往林振坤的裤腰里伸,前面司机开着车,副驾驶坐着保镖,若是以往,林振坤总是抹不开面子,少不得要扭捏一下,可转念想到今早发生的事儿,想要不被那些下人欺负,就得讨好眼前的人,脸面值几个钱?他在孟家早没了脸皮这个东西。
这样想着,林振坤主动脱了裤子,打开双腿,拽着孟卿棠的手往自己的贞操带上摸:“少爷,今天痒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