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放走共党,当时确实是空船。”马勇辩解说。
梁庸才说:“可处长不会这么认为?他会觉得你应该蹲守到底,而不该离开码头。”
马勇有心问:“那怎么办?队长,你要救救我。”
梁庸才说:“你最好别扯上,否则我也会按罚,我若不知情才能替你说好话。”
马勇还在犹豫着,梁庸才说:“这一步算一步,他不会把你怎么样,现在是用人之际。”
说完,他带头离开了。
进了于浩的办公室,梁庸才和马勇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于浩说:“两位这两天辛苦了,日夜守着码头。”
马勇听到这话,脸色苍白说:“处长,听我解释事情是这样的。”
“什么事情要解释?”于浩故意问。
马勇看了一眼梁庸才。
梁庸才说:“你看着我干嘛?我又不知道你什么事情?”
马勇说:“对不起,处长,我该死,我不该放走共党,但——”
“什么?你放走共党?”于浩从椅子起身问。
“不是,我没有放走,我的意思我不知道那是共党,所以才放他走。”马勇慌了,越说越乱。
于浩看着梁庸才问:“梁队长,你听懂了他的意思吗?他说他放走了共党?”
梁庸才说:“没听懂,但我相信他绝对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碰!”说完,他上前就是一脚将马勇踢跪倒在地。
马勇说:“梁队长,是我不好,我上了共党的空船计。”
于浩说:“你的意思前天夜里码头真的有共党出现?”
马勇点头说:“是,但我确实不知情,当时我和兄弟们在守夜,现2号码头飘来一条船,可当船靠近岸时我带人检查却现是条空船,我刚想活捉船夫,他居然跳江了。”
于浩说:“然后你就带着人撤了?”
马勇说:“处长,怎么知道我撤了?”
于浩说:“你不撤了共党怎么可能将药品运出?”
梁庸才说:“不会吧,共党明知我们有埋伏也敢偷运?”
于浩说:“难道你质疑吴司令的情报?”
梁庸才说:“不敢,看来共党太狡猾了,先用空船计将我们的人调离,再将药品运出。”
于浩说:“可我想不出什么人敢在我们眼皮底下私自生产药品?又在我们这么严防死守之下偷运?查,从今天开始查,如何有可能生产药品的大作坊小作坊都给挨家挨户地查,只要一切属于政府违禁的物品一律查封,主管负责人全部逮捕,我就不信他们能藏到哪?”
说完,他指着马勇说:“你从现在开始吃喝住行就在2号码头,抓不到一个人你都别回来。”
马勇看了看梁庸才,梁庸才示意他答应。
马勇说:“是,我就去。”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
梁庸才也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