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亲自领兵攻城,他陆谦未必能赢。
可皇叔别忘了,他左卿不过是一介文臣,却活捉了你这个昔年的战神王爷,你可输得心服口服啊?”
这话一出,右相左卿也跟着朗声笑道:
“论排兵布阵,在下定然不是王爷的对手。但此番,王爷落败,绝非我左某人手段高明,皆因王爷自视甚高,太过轻敌的缘故!”
听到这番贬损之语,萧祈钰再也忍耐不住,狠狠地朝着景昭帝身后的萧恒念剜去一眼,突然嘲讽大笑:
“没错,本王是输了,不是因为本王技不如人,而是,本王生了一个外向的好儿子!”
萧祈钰仰天长啸,许久,才不甘心的再次看向了萧衍,神色中却难掩得意:
“阿衍,你以为你赢了我,就可以坐稳那个位置,就可以稳拥大周江山了吗?哈哈哈哈,你也不过,是为他人作嫁衣裳罢了!”
说完这话,不再理会一脸不解的萧衍,萧祈钰径直看向萧恒念:“阿念,为父早料到,有朝一日,你会背叛为父,只是,”
“不,父王错了,儿臣从未想过要背叛你,正如,儿臣也从未想过要背叛陛下一样!况且,此次,即便儿臣响应父王,里应外合,想来结果,依然不会有太大的改变!”
萧恒念的嘴角泛起一抹自嘲的苦笑,事到如今,就算景昭帝不会因萧祈钰的谋反之罪牵连到他,只怕,他也只能主动告罪请辞了。
“阿念,为父死不
足惜,只是,你可以不在乎为父的死活,难不成,连嘉兰县主的性命,你也不在乎了吗?”
萧祈钰淡淡开口,不经意间,从怀里取出了一枚玉佩,拿在手中把玩。
萧恒念一眼便看出了,那便是当日,他亲手送给刘兰花的那枚贴身玉佩。
“所以,父王早就想好了,要拿丫头的性命,来逼我就范是吗?”
萧恒念突然暴起,从马背上飞身落地,双眼猩红,闪着嗜血的光芒。
“阿念,你选吧,今日,要么他死,要么,你的新婚妻,子就要命丧黄泉了。
为父死不足惜,但若是不能让我这好侄儿,陪我一起下黄泉,只怕,九泉之下,给为父尽孝的,就是那位你放在心尖上的刘兰花了!”
萧祈钰说着,将玉佩重又放入了怀里,眼中是志在必得的从容。
他从来都知道,要如何激怒他这好儿子,更知道,他的死穴到底在哪里,早在那日家宴上,他便留了这一手。
听到这话,陆谦和萧靖舒等人赶忙上前护驾,终是晚了一步。
谁也没有看清,萧恒念是如何快速闪身到景昭帝身侧的,等众人回过神来,萧恒念已经用左手按着景昭帝的一侧胳膊退到了一边,而他右手中的长剑,正明晃晃的,横跨在景昭帝的喉咙上,只需轻轻用力,瞬间便可割喉而亡。
一时之间,空气都不自觉地凝结了起来,众人不自觉地后退,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阿念,你果真
是为父的好儿子,动手吧!”
萧祈钰得意的开口,原本猩红着双眼的萧恒念,如同接收到了某种指令的提线木偶,右手中的长剑,不自觉的握紧,景昭帝的脖子瞬间被割破,顿时,鲜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