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雨声滴滴答答,这样的阴雨已经持续了好几天,似乎依旧没有放晴的样子。
自那日回宫之后,帝辛就一直在谋划铸造法典一事。
即便是推恩令的进度,帝辛也只是每两三日问一遍,并没有催促。
即便如此,在商容和比干的配合下,关于推恩令的种种细节已经推敲出来了。
同时,他们也发现了这推恩令到底是做什么的,心中震惊不已。
这到底是谁想出来的主意!
大王?
不可能,不可能!
这一想,便知道了这一切都是出自竹林中的那一位。
至于他们怎么知道的,这还得从韩云所教的那些学生说起。
这些学生除了殷郊殷洪两人,剩下的就只有十三个了。
这些孩子年纪都不大,只有十一二岁左右。
因此对于韩云所讲,更多只是当故事而已。
特别是历史,这是他们最爱听的故事。
比起语文数学这些让人昏昏欲睡的课程,简直要好太多了。
唯一让他们觉得难受的是,每次一讲历史,大王就会来旁听,让他们担惊受怕的。
这些孩子无一例外都是和帝辛关系极为密切的朝臣之子。
这其中自然就有商容和比干的孩子。
虽然帝辛下了封口令,不准透露关于韩云的消息,只能说是在宫内读书。
但如今时间也过去了一个多月。
消息,慢慢地传了出来。
丞相府
花园凉亭之中,两人相对而坐,皆愁眉不展,沉默无言。
良久,商容叹了口气,“大
王此举虽好,但行事太过急躁了。”
“这几年边境不稳,诸侯早有异心。”
“这推恩令一出,恐怕会生出波折啊!”
“商公说的不错,但不得不说,推恩令此举确实妙不可言。”
“至少在大多数人看来是正常的。”比干闻言点了点头,神色之间却是夸赞。
帝辛是他一手辅佐出来的,他知道大王想不出来的计谋。
心中对于这幕后之人已经有了几分好奇。
商容听此,虽说担忧,但也十分赞同比干之言。
诸侯一直是大商身上的一根刺,并且已经刺入了大商的血肉之中。
若是贸然拔出,那必然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甚至还有可能适得其反。
因此,他们即便知道,也不敢对诸侯提出意见,反而需要哄着,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