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上课,我们特意请假过来的。”蓝衣少年范浩宇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递给褚振元“师傅让我们送一封信过来”
褚振元惊讶,原身拜师崇礼县方御书院院长时清子,一个儒道双修的老学究,一生未曾参加过科举,但是在崇礼县读书人间的威望却无人能出其右,不过时清子教书多有些无为而治的味道,平日对褚振元的教育也多是顺其自然。
所以褚振元听闻有老师的书信过来心里还是惊讶居多“师傅还有什么话交代么”
“没有了。”王浩宇摇摇头。
“就没有邀请我们去县城吗”禇行伸头喊道,脸上笑嘻嘻的。
众人抬头看去,这才现从半开的窗户里面,正有一个小脑袋眼巴巴的对着这边看来。
黑衣少年张云飞惊喜道“庭庭已经醒了”
褚振元回头看了禇行一眼有些无奈“嗯,已经好了有五六日了。”
众人被转移了注意力“太好了,来前我还们担心着庭庭的病,如今痊愈了也就能放心了。”
“一段时间不见,小叔叔可想你了。”其中当以黑衣少年张云飞最为高兴,众人刚说了两句,他就猛然对禇行伸手跑了过去“你有没有想张叔叔啊”
禇行连忙把窗户关上,手忙脚乱的跳下了凳子,那少年却不停止“别跑,快点让叔叔抱抱。”
禇行一阵恶寒,一边拉紧房门一边摇头“不要”
其他几人拊掌大笑。
经过这一个小插曲,众人来到了屋内,禇行已经一脸生无可恋的被张云飞禁锢在了怀里了。
褚振元板着脸看了禇行一眼“字练好了”
禇行欲哭无泪,他摇了摇头“没有。”
褚振元叹了口气。
看着张云飞洋洋得意的表情,王浩宇打趣道“你多大了还老戏弄庭庭,当心等他长大了,以后都不让你进这院门。”
“你们懂什么,庭庭和我最亲了。”张云飞说着,又伸头往禇行脸上蹭。
禇行立马手脚并用的往外推。在他的记忆中,这三人是褚振元学堂里的朋友,这个叫张云飞的最是讨厌,每次来都要撩逗他一番。
“好了,好了”褚振元看着两人闹了一会伸手把禇行抱了过来“别把他惹恼了,让他去屋里练字吧。”
张云飞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
禇行从张云飞身上下来,他喘着粗气看了看周围一圈的人,最后实在气不过,但也只能气鼓鼓的哼了一声了事。
待禇行重新回到里屋,褚振元,张云飞四人在正堂坐定,褚振元当即拿出信看了起来,其他三人也未出声,只是默默的等着。
褚振元一目十行的看完,默默的摇了摇头“未来三年内我是不可能下场科考了,师傅怕我懈怠,让我以省师之名,去书院待上几天。”
“那振元是怎么想呢”王浩宇问道。
“还能怎么想”张云飞兴奋的插话道“当然是明日就随我们一同回书院去啊”
褚振元沉默的摇了摇头。
张云飞有些意外,立马像泄了气的皮球“为什么啊”
褚振元只是简单的道“有一些事情要处理。”
陈赋川和王浩宇二人向褚振元看去“什么事,可需要帮忙。”
褚振元把书信重新折叠好放入信封,摇了摇头“也不是什么大事,年前官府就要修建河道,引泾河之水灌溉擢阳、巳梁二省,近几日我见乡野多有府兵踪迹,想来不久就要开工,要征收徭役了。”
张云飞点头“哦,原来是为了这件事啊。”
“就为了这事”陈赋川对修河道的事也有耳闻,但是却奇怪道“若只是此事应该不会让师弟如此烦心才对,毕竟徭役也不是大事,到时花费些银子捐些锦帛就是了。”
褚振元也没急着解释“这事师兄们就不用为我担心了,反正月底我也要带着庭庭去他外祖家一趟,届时我找个时间回书院再去听师傅的教诲就好。”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