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婉仪让圆圆将她今日所穿戴的所有衣服,以及佩戴的香囊等物都拿去给府医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可最终查下来并没有什么问题,王婉仪当即有些疑惑,难不成是她多想了,这还真就是个意外?
苏懐倒不觉得这是个意外,他觉得,只是旁人用了什么方式让他们没看穿罢了。
这个想法,在苏懐得到消息,那狗确实应该是被人下了药了的那一刻彻底肯定。
不过眼下狗死了,什么证据都没有,苏懐只能让陈伯盯紧府里人,看看有没有谁有可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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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晚膳,苏懐等王婉仪睡着了,便悄摸着去了书房。
王婉仪如今六个月的身孕了,府医说一般双胎八个多月,九个月左右就会分娩。
甚至有的早的七个多月就生的也不是没有。
所以苏懐想着,届时若是他岳父岳母能来,想必王婉仪也能会更高兴。
当然,他岳父岳母过来最好还是得有他爹娘做幌子。
只是如今他爹娘年纪也大了,他倒是有些不舍得他们长途跋涉。
不过想来应该之前已经收到了他寄回去的家书,孩子出世,他爹娘是一定会要过来看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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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回事?怎么又失败了?”
“我哪里知道那畜生会突然跑出来碍事,还不是主子给的这个蛊虫,非要行夫妻之实才能下。
那苏懐除了王婉仪不近女色,你让我有什么办法。”
“谁特么跟你说这蛊虫非要行夫妻之实才能下的,只要亲肤相亲,也就是说你能触碰到苏懐的手就可以。”
“那当初。。。。。。”
“当初什么当初,你快点儿寻个机会,把这蛊虫下了,咱们的任务就完成了,老子也是倒了十八辈子的霉了,居然被主子派来配合你行事。”
“那还不是那谁之前没说清楚,我哪里知道那么简单就行了。”
白小莲也没再跟同伙废话,她倒是知道苏懐此刻应该在书房中,若只是碰一下苏懐的手,那简直是再简单不过了。
她现在就去把那蛊虫下了,也省的她再待在这鬼地方为奴为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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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苏懐刚迈出书房的门,就被迎面而来的人撞了下。
他还没出声,那撞了他的人反倒摔倒还惊呼了一声。
看着摔在地上的白小莲,苏懐下意识的退了两步将彼此之间拉开点距离。
“你不在房中休息,在这儿作甚?”
“奴婢身上不方便,不小心弄脏了衣服,方才只是去将衣服洗了,正要回房,天黑没注意撞到了将军,还请将军赎罪。”
“行了,回去吧。”
“是,奴婢告退。”
苏懐心中隐隐有些奇怪,不过这白小莲除了撞了他一下,倒也没什么过分的举动,苏懐也就没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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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中,苏懐见王婉仪怕热的不知何时扯开了寝衣带子,露出了里面的小衣,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
心里默念着清心经,苏懐正欲替她系好衣带,却忽然闻到了一股怪怪的香味。
略微凑近了几分,确定这很淡的怪香味是从王婉仪的小衣上的,苏懐脑中灵光一闪。
动物的嗅觉比人要强,狗鼻子更灵,若是仪儿这小衣上被涂上了吸引那疯狗的东西,确实不容易被人现。
就像今日她外衣什么都拿去让府医验了,可却还是会忽略了这贴身穿的小衣,这东西,她也不可能去给府医一个大男人验。
想明白了其中关窍,苏懐第二日便同王婉仪说了这件事。
虽然不好意思,但苏懐都不介意,王婉仪也就没反对将小衣给了苏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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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了小衣确实有问题,苏懐也很快找出了值得怀疑的人。
毕竟每日里的衣裳都是谁洗的,又经了谁的手在府中好查的很。
当即,苏懐便命人去传白小莲来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