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他说,刚才他们虽然拍得不算是特别好吧,但是他们刚才的表现都已经足够把观众带入进去了。不至于被ng。
他都这么想了,宋秋自然更不服气,oga鼓着眼睛“朱导,我觉得我已经演得够好了。”
“那是你觉得,”朱导半点情面都没有留,转过头看向了傅时衍“时衍,你来演一遍。”
傅时衍点了点头。
宋秋嘴唇动了动,看起来像是想说什么,但是他不远处的女经纪人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他不太服气地闭上了嘴。
看起来宋秋很怕他家的经纪人。
许睡心里想。
“看什么看”宋秋一转头就对上了许睡看向他们那边的视线,他不敢对着朱导和傅时衍火,可不代表他就怕许睡这种小角色。
许睡朝着他笑了笑,没理他。
另一边,傅时衍已经开始了。
aha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眼眸里顿时就空了。
他的手腕微微颤抖着,手上拿的东西掉在地上出了沉沉的一声。
他像是被这声音猛地惊醒,愣愣地盯着地上的竹简看了一会儿,慢慢地蹲下了身,看上去像是要去捡。
倏地,他的动作顿住,像是有什么人握住了他的手腕。
他眼神空洞地抬眸去看,听着“对方”说完了话之后,微微用力挣脱了“对方”的手,退了一步,然后俯下身深深一拜。
开口时,他的声线都有些不稳,却像是破釜沉舟一般,沉声说“愿做将军腰下剑,直为将军斩楼兰。”
他停在原地,一动不动,身形像极了一把终于出鞘的利刃,带着自己尖锐的锋芒和破釜沉舟的勇气。
整个片场都是安静的,过了好几秒,朱导鼓掌的声音才把众人的神智换了回来“不错。”
“时衍,你的演技好像又进步了。”
就刚才演出来的模样,要是不知道的,说不定还真的能把他看成一个oga。
傅时衍这才站了起来,脸上微微浮现出了一点不浅不淡的笑意,朝着朱导再次点了点头。
许睡脑海里还在复盘刚才傅时衍演的片段,这时候他才懂了为什么刚才朱导要喊卡。
景榆是一个多智近乎妖的人,所以他的老师为了他自杀,他很清楚他老师这个举动传达出的是什么意思。
公孙白希望他能不困于过往,化成一把复仇的剑直穿过这个腐朽王朝的心脏,所以景榆虽然知道他已经去世,但他身上的悲伤却不会像宋秋演的那样浮于表面。
他应该宛如一把利刃,公孙白的死给他彻底开了刃,他锋芒已露,却为了复仇不得不把剑柄亲自交到封述的手上。
“愿作将军腰下剑,直为将军斩楼兰。”
这句话,是他对执剑者展露的忠诚。
想到这儿,他的目光又不自觉地落在了不远处的aha身上,心里止不住地有点雀跃。
这是他看上的男人
以后这是他孩子他另一个爹
他的小宝宝也会这么优秀
傅时衍感受到了他的目光,看了过来,看清楚他的表情之后,微不可闻地愣了愣。
oga漂亮的杏眼又笑成了一弯新月,甜得像是刚从蒸笼里端出来的小粘糕,看着就
让人很想欺负。
他顿了顿,淡然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朱导又招呼着他们重新拍,却没想到宋秋照着傅时衍刚才的模样演,反而没有了自己的思考,演得越来越差。
“卡,”朱导都忍不住心浮气躁了起来“宋秋,你到底在干什么”
“我让你看看傅时衍是怎么演的,没让你照虎画猫,演成这副模样”
宋秋撇了撇嘴,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越演越不在状态。
旁边的经纪人给他使眼色别顶嘴,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垂下了头小声说“我也不想这样的嘛。”
朱导要被气炸了,看起来像是想骂他,旁边的副导连忙过来打了个圆场“行了行了老朱,这片小宋回去再琢磨琢磨就行了,何必红眼呢。更何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一幕本来就难演,你当所有人都跟小傅一样拿了四个影帝了你这句是为难人小孩儿吗”
朱导听着他说了好半天,才终于从鼻腔里出了一声轻哼“算了,这一幕晚点再拍。”
说完,他又招呼着拍下一幕。
下一幕就用得着许睡了。
景榆悲伤过度晕了过去,封述叫来了跟自己交情不浅的神医沈清辞给他诊脉。
许睡虽然没有系统地学习过演戏,但是这两天也在这上面下了不少功夫了,不至于连镜头都找不到。
本来他第一次面对镜头还有点紧张的,没想到一转头对上傅时衍的眼睛,整个人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
他搭了张薄帕子放在了宋秋的手腕上,手指刚准备搭上去,就见宋秋猛地动了动,从床上坐了起来。
“卡,”朱导面色不善“宋秋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