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关键的是她说的在理,让连抽烟都要顾忌河大清。
……
河雨柱再次对河大清道:“爸,我真的没事。
我和老师谈得很好,只是某些事情我还把握不好。”他又详细讲述段老师拉拢他的经过,接着笑道:“若他在厂子里职位高点,我可以帮他跑腿也不错。”
但他顾虑的是段老师可能关系不够深厚,”不然也不会在街道夜校教学。”他担心跟随过深可能导致无法享受到利益,或是有变故他无力庇护。”我自知分寸,安安度日就是我的期望。”
河大清听出儿子的矛盾情绪,是既想进步又渴望安全。
如今的世态亦然——像他自已曾面对的抉择。
如果他当年跟白寡妇离去,影响远不止是他自身。
河雨柱和雨水原作里的遭遇足为证明:每个人的决策牵涉的不只是个人的事,而是整个家庭的命运。
如果河雨柱投靠段老师成功,他们一家定会沾光。
相反,如果段老师受到打压,全家也免不了受牵连。
虽然不清楚若自已只是一个厨师,他人究竟能做什么,但他深知社会上权力纷争下的隐患。
身为父亲,此刻只能保持沉默,不会再说丧气话。
他看着刘萍怀中哭泣的蛋蛋,以及邻居雨水动人的诵读声在隔壁回荡。
面对犹豫不决的河雨柱,笑着说道:“不是决定好了吗?怎么还在纠结?注定属于你的事物,能借此机会积点善行也不错。
以后的事情,咱们边走边瞧。
重要的是我们全家和谐,其他的什么都不如和睦重要。”
河雨柱同样带着笑意反问:“就不能让我小小得意一下吗?”
看到河大清俯身要捡鞋攻击河雨柱,他早一步闪到门口,恶作剧般地盯着河大清。
河大清不禁笑着说:“快走,你去哪待着都行,别在这捣乱。”
听到河大清赶人,河雨柱没再多言,径直推门而出,旋即又走进雨水房间,被那小姑娘一阵数落。
无非是责怪河雨柱进女孩子房门时不敲门的疏忽行为。
看到眼前长成了个小淑女模样的小女孩,想起初到那时需要时常怀抱或陪同的时光。
而如今,竟反过来教训起自已,河雨柱心中的怒火升起,径直冲上前去,用双手掐住了雨水娇嫩的脸颊。
喝问道:“搞清楚,以后还需要不需要我为你买东西了?”
河雨水一边挣扎摆脱河雨柱的手掌,一边半带羞涩地笑着说:“不敢了,不敢了,哥,你快放开我!”
河大清清楚这只是河雨柱的小把戏,就像河雨水刚学会学校的某样技巧,想要在家炫耀,又害怕受到河雨柱的强硬制止。
有所不同的是,河雨水明白即便被捏脸也是玩笑性质,不会伤及根本。
同时,河雨柱亦懂得轧钢厂里的规矩,不是兄妹间的玩闹那么简单。
即使认输,就能了结了吗?
生活总这样忙碌,日常工作中忙碌着,生活细节里忙碌着。
尤其是年底,更多繁杂事情纷沓而至。
准备过年的物资肯定是当务之急。
贾东旭今天为贾张氏带来了自家炸制的肉圆和南瓜团子作为礼物。
至于学习方面的压力,在过年这样的时候多少会有所缓和,他们会放假以示人文关怀。
马三媳妇因表现出色已经早早离开了;贾张氏则在当天的声明中就与另一名”顽劣分子”起了冲突。
尽管贾张氏身形不如以往壮硕,但她现在的力量更胜从前,一记猛烈的冲撞便令骨瘦如柴的老者仰面而倒。
若非及时刹住手没有使出”泰山压顶”的招数,说不定贾东旭还得额外筹备”赔罪款项”。
这股积怨并非一日,那个老者曾在贾张氏新来的日子,附和他人对贾张氏无礼。
过去贾张氏惧怕他们人多,无法对抗。
但现在随着其他教育对象离开,老者若知分寸自保,原本可以避免这场冲突。
但老者的脾性似乎源自于过去遭受某些不公,始终存有挑动事端的心理。
对于他的挑事,贾张氏毫不纵容,直面而上,以暴力制服解决问题。
本来在这种场所,小打小闹也寻常,守卫人员见到就口头警告一番,可能会罚站一下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