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无可奈何,老主人刚入土为安,她便筹措举办了招待易中海的大宴,据说那次易中海在丧仪场醉倒。
不过具体经过无人得知详情。
此后,易中海的处事立场有所改变,对贾张氏详解过去钢铁厂处理类似事情的方法,表现出一种出乎意料的支持。
实际上,在那时期,对老贾因喝酒误事致死的事情,娄半城给出的解决方案已算得体——给予医药与丧葬费用,考虑到责任在于其自身。
娄半城更同情她们的困境,提出了赔偿五十块大洋的提议,在那时已是一笔可观的钱财。
贾张氏初感数额不多,但她听众人说完后,虽有所考虑但并未当即拒绝,表明她在等待更合理的处理。
就在那晚将易中海灌醉的时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谁也不知道,只知道易中海向贾张氏表示,即便是钢铁厂的安保或当时的警察也对此无能为力,大家都是出于对他们的怜悯和理解。
关键在于老贾确凿死于厂内,无论如何,事实摆在眼前。
特别提及钢铁厂的保安人员虽然有强烈反响,试图驱赶他们母子,但由于生活艰难,他们也需要保住性命和家计。
因此,在设想自已的家庭情况后,无人轻易采取行动,导致此事在京城商界给娄半城带来不小尴尬。
面对不断加价谈判的要求,从最初的百元到最后增加至一百五十元,贾张氏只是哭泣摇头,表示不答应。
这时,易中海出面。
当众要求贾张氏带老主翁回家,之后他主动提议以自已与老贾过往的关系来斡旋,尝试进行对话。
经过多次协商,尽管贾张氏坚持要求高价,直至娄半城态度坚决,双方争执不已。
她与儿子抬着老父直面厂门外来往生意人的眼神嘲笑,反复羞辱对方,使娄半城颜面大跌,不止一次。
并非娄半城吝啬金钱问题,而是在厂内的工人水平参差不齐、旧机械危险系数大且没有统一的标准操作规范下,这样的厂企常会出现此类事件,因此开这个头对他是极大的风险考量。
如果这次的事件开了头,日后娄半城将会面临没完没了类似状况。
而在整个北京城内的同行圈子中,也会遭受大家的指指点点!最终当然达成妥协,公开说法是仍旧以五百大洋作为条件。
只不过贾家可怜些,日后贾东旭若成人并想尝试的话,他们有机会进入厂里实习工作。
这样的和平收场得以实现!其实这事明白人知道这绝不可能,如果仅一个职位空缺,贾张氏不可能闹得如此厉害!要知道当年的工人可没有稳定工作的保障和退休金的概念。
虽然偶尔会出现这种情况:对于工厂中的熟练工人或关键人物,老板们会在员工离职时赠予财物或安排微薄产业,但这纯粹看个人情义与选择,并非义务!
贾张氏看不上这种琐事,只是丢了面子而已,便对负责的人训斥了几句,并收回了借给贾家的房子,把母子俩送回了乡下老家。
直到贾东旭成年后接替贾家进入厂子,拜易中海为师,一家人才重新搬回这四合院。
真是讽刺,他们竟然回到了同一个院子,更巧的是,易中海自已也在此处安顿了下来。
这正验证了”世事之妙在于巧合,没有这些巧合也就不能构成故事”这句话。
听完河大清的叙述和推理,河雨柱恍然大悟:原来贾张氏也是这四合院的老住户。
难怪贾张氏平时总显得傲慢自大,仿佛天大地大就数她最大。
起初还以为贾张氏本性使然,现在回想起来,大概是因为她自视在这四合院的资格最老,那些后来的住户是后来者,理应让着这位资深住户。
于是,河雨柱好奇问道:“那贾张氏究竟得到多少好处呢?”
对于河雨柱的疑惑,河大清不悦地瞪了一眼,反问道:“你觉得,我会为了这么恶心的事情去找娄半城求证吗?”这一问直击河雨柱,他思索一阵,不甘心地再次提问:“听你的意思是,那晚贾张氏请易中海喝酒,就是转折点,难道易中海和贾张氏还有……”
河大清神情复杂,沉声回答:“这些都是前院的刘瘸子听说的,他是解放前被人打断腿,无所事事,才在这院子里谋到守门的工作。
之前我并不相信这样的关系,毕竟易中海那样的人,怎会瞧上贾张氏。
可是事情出了以后,再细想起来,这并非不可能。
贾张氏那会儿刚三十出头,绝无变成那样貌丑之人。
况且,加上酒精的影响,易中海本来就有些虚伪,这种可能性就更大了。
如果不是因为娄半城阻止,我连卸他一条手臂的想法都不足以体现我对他的怒意!若无那件事阻挠,我找人收拾他太轻易了!”现在的河大清对于易中海,显然仍然满心愤恨。
但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既然答应了娄半城,就必定会履行承诺!在世上,人们通常不讲对错,而更关心利害关系。
在这个节骨眼上,娄半城如果惹怒了河大清,即便聋婆婆是他亲生母亲,他也不会因易中海而触怒对方,也许甚至会将易中海捆绑了送去河大清面前!
然而现实是,如今河大清仰仗着娄半城谋生,当然不只是满足于那点儿薪水。
早年间在四九城打拼,如果没有坚实的靠山撑腰,任谁都免不了遭遇生死未卜的境地。
况且河大清妻子早逝,他为了生计,常常早出晚归地在轧钢厂任职,日久便积累起深厚的情感。
在厂里,河大清掌控所有事务。
除了接待客人之外,他可以自已决定是否外出接活,为喜事操办也不必向上级报备!但在高档餐馆工作可不同,具体情况虽不知悉,但他外揽业务必须先向主人报备!
举个例子,如王福荣,有人邀请他做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