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半开玩笑地回应许大茂。
最讽刺的是,她的家里已有亲事安排!
河雨柱气得一手甩出,直接给许大茂来个脑瓜崩。”砰”一下,那可是十几个十几岁的少年围攻,许大茂自知没占便宜。
对面的那些男孩们都知道这是谁造成的壮举,但没有过多追究。
两人聊得兴起时,耳边传来喊声:“柱子!”河雨柱意识到大事不妙,转身露出苦笑,迎向对方:“夏叔,这么巧!你怎会出现在这儿?”看见穿军装的人,对面那些家伙就像是老鼠见到猫,悄悄跟河雨柱道个别便飞快离去。
吩咐许大茂下次做事前要明辨是非,否则白费功夫挨打,是教训也是告别。
听到那女孩才十六岁,许大茂心知此事没指望,因为女孩子发育一般都早于男孩。
然而现实往往与期望相反,这次的误会闹得不可收拾!笑容满面的夏所长仍在原地等待河雨柱,直到河雨柱忙妥一切,才示意他过去。
河雨柱抱着壮士断腕的决心(意象描述),犹如一条忠犬奔到夏所长前,带着微笑问道:“夏叔,有什么事情吗?”夏所长依旧似在思考,轻笑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不是顺道而来,我也不会在这找到你。”
河雨柱一愣,心想这话题接不住啊,夏所长却没再纠缠,突地问道:“那刚才出声的女孩你认不认识?”河雨柱有些茫然,难道夏所长此行是为了许大茂的”女友”?
虽感到迷茫,但还得接着讲,就把关于附近小孩为了女孩来找他的事情复述一遍。
最后,他解释说:“原本我还以为那是他真女友,才陪他一起来,结果人家小姑娘只是开玩笑罢了。”
“那你知道那女孩叫什么吗?”夏所长的笑容背后隐藏着更深的目的。
河雨柱突然开口道:“姓金,具体的名号我却不清楚!不过那一定是旗人家的女儿,那种剽悍劲头可是一般人都不具备的啊!”
随后,他用疑惑的目光看向了夏所长:“难道你专程为那位姑娘而来?”
夏所长挥挥手,露出微笑:“你不必担心,那姑娘平安无事,她的哥哥只是犯了一点小事,我只是顺口问问罢了。”
闻言,河雨柱心中的不安再次涌起,坚定地说:“夏叔,你该不会是因为有事情找我才上门的吧?有什么尽管直说,不过我得预先说明,家里就我自已,碰到危险的事我是绝对不参与的。”
夏所长听完哈哈笑道:“我就猜到你是这么想的!难怪刚才看着我那么扭捏!还以为我在试探你呢,想得还挺多!”
实话告诉你们,其实上次我确是有个请求想要拜托你的,不过并非任务,而是听说你会烹饪手艺。
有个战友们即将离任,想请你在他们走前下厨几回。
可后来我转念一想,这么个小家伙,可别把我的美食糟蹋了!
河雨柱顿时感觉自已像是从云端跌入泥潭,大哥啊,能不能有点惊喜呀!我都准备好为了工作奋不顾身了,结果你就来这么一出!
接下来夏所长还不忘讽刺一句:“你的想法虽然很好,但如果每有危险就依赖我们警察,那么警察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此刻,河雨柱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回到家里,面对满脸笑意仿佛是太爷出巡般的父亲河大清,他一脸不耐烦,正躺着晒太阳。
看到河雨柱心情不佳,他顿时来了精神,问起什么事让河雨柱愁眉苦脸。
讲完遭遇后,河父的笑声夸张地变成了一副老年倪大红的形象,连坏笑也跟陈建斌似的滑稽。
这显然是恶趣味互相传递的结果,寻常父母哪会有见到孩子郁郁寡欢还幸灾乐祸的呢?
对着这个笑料不断的父亲,河雨柱只能翻个白眼以示反感。
不过河大清依然不死心,追问了一句:“爸,咱们解放前抓壮丁不是常见的事儿吗,你怎么就没有遇见过呢?”
河大清认真想了想后回答:“说实话,这样的事确实不多见。
但我听说过一件事,农家壮丁被抓得多一些,因为他们性子憨厚易管;城市的豪门大族招惹不起,普通的穷人又油滑难缠。
军队对城市里的壮丁并不怎么感兴趣,除非税收之类的催得急。
若非当年你爹手艺了得,帮衬我们撑场面,只怕也难以把你养这么大。”
河雨柱听完总结:“这么说来,咱家也算老油条,不易驯服?”
听了这话,河大清的眼神变得锐利,怒气使得皱纹直跳。
这小子,就不能给他点好脸色!刘萍在厨房忙得不亦乐乎,尽管有两个厨师,但自打刘萍管家以来,就没再让河大清下厨了,河大清对此相当自在,省掉了在外面忙碌一天还得回家做饭的烦恼。
这样挺好,外出在外是仆人的样子,回到家里却能享受老婆的全方位伺候,如老爷般悠闲自在!
现在的河大很庆幸自已及时回头!没跟随白寡妇去保定,否则哪还能有现在这舒心的日子?这时,河雨柱回过神来,焦急询问:“爸,雨水分手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