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付温忱连忙紧紧扶住镜子,又用另一条腿撑在洗手台上。
这样从镜子里看得更清楚了,她浑身无一处不完美。
俞归杳轻轻吻着她的脸颊,随即两指并拢,又问她:“怎么样?”
“不够。”
付温忱瞬间浑身羞耻,这样从镜中看着自己,亲眼看着对方如何‘爱’她,洗手台上又涌出一小股透明溶液。
可这样确实不够,往常她都是三。。。。。。
边想着,女人竟然真的如她所愿。
她清晰地感觉到对方指侧的老茧。
俞归杳三指并拢,从身后贴着她,吻她的耳垂,笑她:“这样不撑?”
“刚刚好。”
付温忱竟觉得她太嗦了,以前不都是这么来的吗?
可她刚适应了一下,一阵阵雷劫便忽然击打在身上,从尾椎骨蹿上阵阵酥麻感。
俞归杳的手腕不断晃动,每次都能碰到她神经丰富的点,她根本跪都跪不住,直接软倒在她怀里。
从镜中看,女人一条腿被抬起,此时难堪至极,洗手台上满是透明溶液,她浑身颤抖,受不了,干脆喊道:
“我不要这样了。。。。。。。”
“别这样。。。。。。。”
“不要哪样?”俞归杳深深地看着她,又咬住她的耳垂,竟仅凭一只手托着她,就将她从身后抱起。
又抱着她走向卧室,边道:“你不是说想晕,没有真实感?”
“我想清楚了,确实要让你有点真实感。”
付温忱:“。。。。。。。”
“那你也不能这样啊!”
此时她被女人从身后握着腿托起,像抱小孩一样,羞耻至极。
可关键是,对方的另一只手并未抱着她,只是作为一个支点托顶着,甚至不断抽动,仿佛在逗她玩。
她感觉自己快要掉下去,害怕至极,脑子里却疯狂分泌着多巴胺,浑身颤抖,根本控制不住。
一路走过去,俞归杳脚腕上的锁链出清脆声响,地上却全是滴落的深色痕迹。
“别这样,好难受!”
付温忱只能扶住她的胳膊,脊骨像被一阵阵雷劫击打,浑身酥麻,毫无力气。
对方竟然一边走一边这样。
“别放手!”
她浑身失重,忍不住出声音。
“啊姐姐!好怕!”
一路担惊受怕,可对方却并未停止,手臂极其有力,硬生生将她抱到了床上。
刚到床上,被褥就被一大股喷涌出的透明溶液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