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轮上那男人被夜家人赎走。”
“查到具体是谁了吗?”
男人熟悉的声音吵醒了南栀。
一听到游轮,她困意散了一大半,趴在房门门口。
夜恒澈的声音越来越小,南栀悄悄打开门,循着声音的方向靠了几分。
夜恒澈声音微怒:“说。”
“是夜老保下的人,具体没什么人知道。”
暗色中,南栀隐隐能感受到夜恒澈的威压。
“砰。”
南栀本想回去,却一不小心踢到了旁边的门。
下一秒,夜恒澈的手下已经站在了他面前。
“夜少,是南栀小姐。”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
漆黑的环境里,就只剩下夜恒澈和南栀两个人。
“偷听?”
夜色掩盖了南栀的表情,“那男人是夜家的人,陈道,对吧?”
“不管我听没听见,陈道受夜家人指使害我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南栀说着,可夜恒澈没有一点反应。
忽然,她察觉到脖子处一阵酥麻。
男人的呼吸均匀地洒在她脸颊与脖子的交界处,好似千万只蚂蚁在挠心。
南栀大脑一片空白,猛地踉跄几步,差点就要摔倒。
但预想之中的事情没有发生,因为夜恒澈先一步撑住了南栀的腰。
下一瞬,他的手在南栀的腰处游走,所过之处,掀起阵阵热浪。
南栀的身子一点一点软了下来。
等到她快撑不住的时候,夜恒澈猛地松开,冰冷打断,“跟我过来。”
书房内。
南栀一脸不解地指了指桌上空白的纸。
“这是什么意思?”
夜恒澈拿起黑笔滑到她面前,“签字。”
南栀没有接过笔,反而把白纸交还给夜恒澈,“你想要什么,直接和我说就是了。”
夜恒澈挑眉,语气轻飘飘地,却如同淬了冰霜,“你知道拒绝的代价。”
“夜恒澈,妈妈的事情你一早就跟进了,非要设套让我入局,到底是为什么?”
南栀鼓起勇气,想要一个答案。
夜恒澈没有回她,依旧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
南栀有些烦了。
自从和夜恒澈再次相见后,她每日过着煎熬的日子。
她受够了。
南栀夺过纸和笔,“这就是你想要的吗?以后好填了内容胁迫我?”
“行。”
下一秒,她飞速在白纸上签字画押,转身跑出去。
身后,夜恒澈并没有追来
一张白纸,对南栀而言意味着一颗定时炸弹。
凭着夜恒澈对她的厌恶,南栀无法想象底线在哪。
她有些懊恼自己的冲动,却又带着几分侥幸的希望。
这种复杂的心情让她一夜噩梦。
第二天一早,南栀趁着夜恒澈还没下楼,跑出了夜家。
刚走出大门,南栀便瞥见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