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勤伯被氣得吐血躺在大牢里躺了一晚,神機營的人抓他進來倒還是給他面子,沒把他和其他人關在一起,給了他一個單間。
就連雲嫵也是和阿樹另外關在一間裡。
到底好歹是忠勤伯府的人,神機營也不敢太得罪了,所以準備的牢房還挺乾淨。
雲嫵倒是挺自在,靠著牆壁睡了一覺。
阿樹見小姐不害怕,也壯著膽子不怕,但還真沒小姐心大能睡得著,她守著雲嫵到了天亮。
雲嫵醒來見她還睜著眼守在她身邊,笑著摸了摸她的頭:「歇一會,等下估計得被審問了。」
阿樹搖頭,那她更睡不著了。
雲嫵也沒強求她,阿樹不像阿蒙什麼都不怕,畢竟之前原主那個膽小懦弱的樣子,阿樹也立不起來。
忠勤伯就關在雲嫵的斜對面,神機營的人怕出事,把他關進來之後請了大夫給他看了病。
問題不大,只是怒火攻心所以吐血了。
開了藥喝了下去,忠勤伯現在已經醒了。
他們這一群人占了大牢里一半的房間,下人見他醒來紛紛問候:「伯爺,您沒事了吧,有沒有感覺到哪兒不舒服,要不要叫大夫?」
忠勤伯被這麼一問,迷糊的嗑睡全醒了,想起昨晚的事腦子又沖血了。
他眸光陰冷地掃過整個大牢:「那個孽障關在哪裡!」
下人指了指雲嫵的牢間:「大小姐關在那。」
忠勤伯的眸光如利劍一般帶著一股狠毒看向雲嫵,雲嫵也朝他看過來笑著問道:「伯爺,您身子還好嗎,怎麼這麼不經嚇呀,幾個巡邏兵就把你嚇得吐血了。」
忠勤伯聽了這話真的還想再吐三桶血。
他是被巡邏兵嚇的嗎!
他是被這個孽障擺了一道氣的!
「你這個逆女,要不是看在你母親的份上,我早把你給趕出府了,我們伯府沒你這樣的孽障!」忠勤伯真的恨不得沒生過這個女兒。
之前雖然像個瘟神一樣讓人嫌,至少還會聽話。
現在跟個蒼蠅一樣令人厭惡。
「那您可一定要看在我母親的份上好好忍著我,我母親為您可是付出了不知道多少心血,一個婦人下田種地,上要照顧生病的婆婆,下要照顧我這個剛出生的女兒,您讀書的那些錢可都是母親一文錢一文錢存下來的。
她自己都捨不得吃穿,寧願餓肚子也要給你最好的,大冬天的走幾十里路去賣冬筍,腿在雪地里都凍壞了,每年冬天疼得死去活來。
有那些賣冬筍的錢你才能來陵安赴考的,伯爺。
您倒是命好,升官發財死老婆,娶了名門千金,如今時間一過就忘了我母親的恩情,對我喊打喊殺的,您可真對得起我母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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