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笑了笑,说道:“自然是与我合作做乌梅汤的生意。”
皇甫节沉默很久才缓缓说道:“我不是来听笑话的。”
苏时摇了摇头:“我也不是来讲笑话的。”
皇甫节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而这条缝尖锐得如同刀锋。
“你的意思是只要与你合作乌梅汤的生意,莳花馆就能成为京城第一楼?”
苏时却丝毫没有在意,只是淡淡说道:“现在皇甫主事有没有兴趣听听我的方法?”
“什么方法?”
“如何用一碗乌梅汤让莳花馆成为京城第一楼的方法。”
听到这句话后,皇甫节很失望,他现苏时如果不是一个白痴,那一定就是一个疯子。
因为只有白痴或者疯子才会说出这样的荒诞无稽的话。
所以他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
但他也不准备和苏时计较,因为没有一个正常的人会和一个白痴或者一个疯子计较。
不过他已经想好了该怎么惩罚翠浓,他一定会让翠浓痛不欲生。
没有人敢把他当成白痴。
但如果不是翠浓,他又怎么会坐在这里像一个白痴一样面对一个白痴。
虽然皇甫节的表情变化很细微,但苏时很敏锐的捕捉到了。
“你不相信?”苏时摸了摸鼻子,缓缓问道。
“我既不想听笑话,更不想听神话。”
一碗乌梅汤可以让莳花馆成为京城第一楼!
这句话的确像一个神话,而且就算是在神话故事里也不能生这么离奇的事。
苏时不紧不慢的说道:“为什么皇甫主事不听了我的方法后再来判断我的话是不是神话?”
皇甫节淡淡说道:“如果你现在离开,我可以当你没有来过。”
然后他的声音变和冰一样冷:“如果你要继续说下去,只要让我现你在戏耍我,用不着东源质库动手,我现在就可以要了你一只手和一只眼睛。”
“那现在皇甫主事可不可以静下心来听听我的方法?”
皇甫节深深看了苏时一眼,道:“说。”
苏时问道:“不知道莳花馆最贵的汤饮是什么?卖多少钱一杯?”
“百花春,一百文一杯。”
谁知苏时摇了摇头,说道:“据我所知,最贵的好像并不是一百文一杯。”
“那一定是公子记错了。”
对于莳花馆的一切,皇甫节了如指掌,所以他很肯定苏时记错了。
“是么?我记得最贵的百花春应该是二两一杯吧。”
皇甫节脸色微变,但却不得不承认苏时的话,因为最贵的百花春的确是二两一杯。
只不过那是在盛夏。
盛夏的百花春之所以能卖到二两银子一杯,是因为里面加入了能消夏的东西——冰块。
当百花春加入冰块后,它的价格就从一百文涨到了二两,足足翻了二十倍。
但即使这样,冰镇的百花春仍然供不应求,而莳花馆最多也只能供应十天,因为冬季贮存的冰只能供应这么长的时间。
“沈公子想表达什么意思?”
苏时笑了笑:“我只想问问皇甫主事,一杯百花春加了冰之后能卖二两银子,一杯乌梅汤加上冰后能卖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