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啊,”孙荥莎在一旁叉腰喝水看着弯腰捡球的王储钦,“今天的时间怎么过的这么快,感觉还没怎么练就已经晚上十点了,果然冬天训练的时间总是短暂的。”
“和我练球的时间当然是过的快了。”王储钦自然地接过话,“马上就要平安夜了,打算去哪玩呀?”
王储钦顿了顿接着说,“队里不是说简单地聚一下嘛,不过不知道你到时候和我们男队一起还是和你的姐妹们一起。”
“肯定是和大迪她们一起呀,毕竟这么多年我们都一起过的呀。”孙荥莎小口地喝着水,感觉今天的王储钦怪怪的,这么多年的平安夜一直都是四姐妹聚在一起,这已经是大家默认的了。
玛卡巴卡的孙荥莎自然是不明白我们早熟的王大头心里真实的想法,十八岁的平安夜在王储钦看来有着不一样的意义,十八岁这年我用金牌圈住了你,十八岁的我在平安夜许愿,如果可以也要把你留在我身边。
“这个给你。”王储钦顺手从自己的小红里掏出一袋东西递给孙荥莎。
“这是?”孙荥莎狐疑地接过他手里的东西。
“天冷了,这个是冬天女孩子用的护肤品,我妈说这个牌子不会伤皮肤,用完以后即使出汗也不会有油腻腻的那种感受。手套和围巾过冬的,今天中午我去商场的时候碰巧看到的,所以顺路给你买了。”
“王大头,你这贴心程度让我亲哥不得不好好反思我为啥就喜欢和你打混双吧。”孙荥莎直接围在了脖子上,“软软的,真暖和,不过去年,前年你买的都还好好的,今年又买一个。”
“去年的已经配不上今年的你了。”王储钦笑着看着带着围巾,手套的孙荥莎,嘴角上扬,这次终于不需要用ak来压了。
“这个好可爱啊,”孙荥莎的葡萄眼重出江湖,看着围巾上自带的两个耳朵,用手一拉,一个耳朵就翘起来了。
“嗯,”王储钦下一句就是“其实你更可爱。”但却不敢轻易地说出口。
“对了,还有这个。”王储钦说着就掏出一个皮卡丘的卡扣,“你可以夹在包上。”
“大头,你真的,绝了。”孙颖莎看到皮卡丘的那一刻觉的平时让王大头捡球的自己真的是不识好歹。
“所以说以后混双就选我,跟着我,我带你去更大的舞台,吃香的喝辣的。”
刚回到公寓准备洗漱的梁靳坤打了个喷嚏;不是王大头,你没完没了了是吧。
“走吧。”王储钦把她的白包放在自己的小红上,拉着就跟在孙颖莎身后。
“下雪了,大头,下雪了。”孙荥莎从球馆出来率先看到了漫天的白雪。
“哇哦,下雪了。”王储钦总是在情绪价值这方面提供的满满的。
北京不常下雪,今晚突如其来的鹅毛大雪让孙荥莎开心极了。
“哦~下雪了~”孙荥莎拿掉手套,张开双手,晶莹剔透的雪花落在了肉乎乎的小手上,慢慢地融化,冰凉的触感和手里的热气相交融,带给自己不一样的感受。
“还有帽子。”王储钦走过去把毛线帽子轻轻地戴在了孙荥莎的头上。
“大头,下雪了,这还是我们在北京第一次遇到下雪天。”孙荥莎张开掌心里刚刚落下雪花,好看的葡萄眼就这样盯着王储钦。
王储钦觉的喉结一紧,抿了抿唇,一米八五的身高可以清晰地看到雪花落在莎莎~眼睫毛上,整个眼睛布灵布灵的。
“呃,这雪整老好,老好的。”王储钦有些手足无措地拍了拍自己的裤子。
“你看,它不是那种一落在掌心就融化了的那种,而是慢慢地化掉了。”从小就在东北生活的王储钦自然对雪没有多大的情感,但是今晚的雪格外的美。
昏黄的灯光打在雪下女孩身上,像是自带光圈的小公主,戴着自己买的围巾,帽子,如果可以,王储钦希望她可以永远地就这样快乐地生活着。
“你拍我干嘛?”孙荥莎回头笑着问全程拿着手机录像的孙荥莎。
“帮你记录你第一次看到北京雪时的震惊场面,以后方便你回味。”
“看我这样,”孙荥莎摇摇晃晃的和一个大企鹅一样,在浅浅的雪上印下自己的脚印。
“哈哈~”王储钦一脸痴汉笑地乖乖地跟在孙荥莎身后录像。
“请问小豆包为什么对今晚的雪这么开心和兴奋呢?”
“嗯,这个嘛,”孙荥莎回过头来拿着王储钦递给自己的矿泉水话筒,清了清嗓子认真地回答道,“毕竟在北京也这么多年了,但是却没有看过北京的雪,第一次感受到大城市的雪,我可不得好好感受感受。”
“哈哈,把围巾往上一点。”王储钦熟练且自然地把围巾往上拢了拢。
“你转过来,”孙荥莎示意王储钦也入镜和自己一起。
“ok。”王储钦听话地把镜头转过来,开始记录着两人的点点滴滴。
“作为东北人来说,你不是从小就见过很多的雪吗?怎么还是和我一样,感觉没见过世面一样。”
孙荥莎举着矿泉水瓶话筒问道,“因为我也第一次见到北京的雪吧。”王储钦笑了笑。
只是因为北京有你,雪景再美始终都不抵你的万分之一。
“我俩一起拍张照,记录这美好时刻。”孙荥莎示意王储钦关掉视频和自己拍照。
“一二三,茄子。”在按下快门的那一刻,少年的眼睛始终盯着旁边欢喜的她。
“你这样,这样,”孙荥莎示意大头换一个动作,虽然王储钦在采访中公开表示过自己不喜欢拍照,只是有时候喜欢记录有意义的事情,但和自己的小豆包在一起,每时每刻都是值的记录的美好时刻。
“好,”王储钦听话地按照孙荥莎的指示合照。
“玩累了吧,”王储钦看了眼额头上沁出密密汗珠的孙荥莎,有些懊悔自己应该买两个帽子,一个不够她换。
不过不用担心,老妈的援助已经快要从吉林抵达北京了。
“嗯,回吧。”孙荥莎心满意足地重新戴上手套,看着冻红的小手,王储钦关切道,“记得回去抹那个护手霜,别到时候手受伤了。”
“知道了。”面对王大头的絮絮叨叨,孙荥莎早就习以为常。
路灯下两人的影子被拉的很长很长,长到我们以为生活就这样顺畅,美好,会一直陪在彼此身边,坚定信念地一起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