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汉代的历史长河中,两汉经学犹如一座巍峨的思想大厦,奠定了那个时代的文化基石。
董仲舒提出“罢黜百家,尊崇儒术”的主张,得到汉武帝的大力支持,自此,儒家经学成为官方正统思想。
董仲舒、公孙弘和夏侯始昌均是汉武帝时期两汉经学较有代表性的人物。
董仲舒倡导“罢黜百家,尊崇儒术”,深入钻研儒家经典,为汉武帝加强中央集权提供理论依据。
公孙弘早年历经坎坷,中年研习儒经。因贤良文学被征召,善于迎合汉武帝心意。虽生活节俭却被指虚伪。官至丞相,主张以儒术治理国家,对儒学传播有所贡献。
夏侯始昌精通《五经》,尤擅《齐诗》和《尚书》,其学说在当时也具有一定影响力。
三人在不同方面为汉武帝时期的两汉经学展和传播挥了作用。正是由于他们的努力和影响,使得经学在当时的社会中占据了重要地位。为了进一步推广和传承经学,汉武帝做出了重大决策。
设立太学,将经学教育纳入官方体系。太学以儒家经典为主要教材,培养了大批精通经学的人才。这些人才毕业后,有的入朝为官,将经学思想运用到政治实践中;有的则回到地方,传播经学知识,使经学在社会各个层面广泛传播。
同时,汉武帝还下令设立五经博士,专门负责研究和传授儒家经典。五经博士对经典进行深入解读和阐释,形成了不同的经学流派。
今文经学注重通过对经典的微言大义进行挥,为现实政治服务。例如,他们强调《春秋公羊传》中的“大一统”思想,为汉武帝加强中央集权提供了理论依据。
古文经学则更侧重于对经典的文字训诂和历史考证。他们努力恢复经典的原始面貌,力求准确理解圣人的本意。
经学的兴起对汉代社会产生了深远影响。在政治上,官员选拔以经学为标准,“经明行修”成为入仕的重要条件,促使读书人潜心研究经学,为国家效力。
在文化上,经学成为主流文化,诗词歌赋、史书编撰等都深受经学思想的影响。在社会生活中,经学倡导的伦理道德规范深入人心,人们遵循着“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秩序,追求“仁、义、礼、智、信”的道德准则。
今文经学和古文经学在经典的解释、学术方法等方面存在分歧,时常引争论。但这种争论也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经学的展和完善。
读书主要通过官学和私学。官学中以太学最为重要,能进入太学的多为贵族子弟或地方推荐的优秀学子。
私学则由一些大儒开办,招收学生。孩子们学习的内容以儒家经典为主,如《诗经》《尚书》《礼记》《周易》《春秋》等。通过这样的教育体系,儒家思想得以广泛传播。
为了加强中央集权,汉武帝构建了新的中央架构。在中枢设立内朝,以削弱丞相权力,加强皇权。内朝官员多为皇帝亲信,能直接参与决策,使得皇权更加集中。
在人才选拔方面,当时没有科举制度,主要通过察举制来现和选拔人才。察举制包括孝廉、茂才等科目。地方官员负责考察并推荐品德高尚、有才能的人给朝廷。此外,皇帝也会留意身边有才能的人,如大臣推荐或因某些事件而现的人才。
文化教育和人才选拔制度不断改善。比如太学的规模逐渐扩大,招生范围有所增加。察举制的标准和科目也在不断调整和完善,以选拔出更符合国家需要的人才。
正是在两汉经学的深厚滋养下,大汉王朝的文化根基得以稳固。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汉武帝也步入了生命的尾声。
他开始为身后之事担忧,思考着继承人的选择和托孤大臣的安排,希望能为大汉的未来延续辉煌。
汉武帝刘彻在经济治理和《轮台诏》后,这这位曾叱咤风云的帝王步入了风烛残年。然而,命运似乎并未打算让他就此安享晚年,皇位传承与国家经济复苏这两座沉重的大山,死死地压在他那已然疲惫不堪的心头。
先说皇位传承这一揪心之事。原太子刘据,本是刘彻满心期待的接班人,却在“巫蛊之祸”中含冤而死,
“巫蛊之祸”堪称汉武帝晚年的一场惊世浩劫。那时,汉武帝深陷对巫蛊之术的迷信,心智渐被蒙蔽。奸佞之徒江充瞅准时机,心怀叵测地捏造太子刘据以巫蛊诅咒圣上的罪名。
江充一伙在太子宫中“精心”挖出所谓用于巫蛊诅咒的木偶,将这莫须有的罪名强加于刘据。刘据百口莫辩,深知父亲被谗言所惑,自己已陷入绝境。若坐以待毙,必遭毒手;若奋起反抗,又恐担上谋反的罪名。
在这生死攸关的抉择时刻,刘据在恐惧与绝望中毅然决定起兵,试图为自己讨回清白。然而,汉武帝被别有用心之人的谗言左右,认定刘据谋反,毫不犹豫地派出重兵镇压。
这场父子之间的兵戎相见,最终以刘据的兵败自杀惨烈收场。其母卫皇后也在绝望中含恨自尽。
一时间,宫廷内外血雨腥风,众多无辜之人被牵连其中,惨遭屠戮。无数家庭支离破碎,哀嚎遍野,成为了大汉王朝一段黑暗而惨痛的记忆。
这一惨剧如同一把利刃,深深地刺痛了刘彻的心,也让他在选择继承人的道路上愈举棋不定。在“巫蛊之祸”生前,卫子夫作为皇后,因其温柔贤淑和家族卫青等人的功绩,曾深受汉武帝的宠爱和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