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以后去了前线也少一些牵挂。
司嫱和秦无道离开之后,婚宴再次热闹了起来。
没有人提到司嫱和秦无道,好像两人都没有来过一般。
毕竟镇北王府势大,在这个聊起司嫱和秦无道,那就是在打镇北王府的脸啊。
府外,司嫱和秦无道也没有一起走。
虽然司嫱不介意别人说她什么,但是她还要考虑皇室的面子。
马车上,司嫱懊恼起刚才的自己。
原本是真的来祝贺的,但是祝贺的话到了嘴边之后,便变得有了不对劲了。
好在没有留下来,不然等一下说不定会生什么事呢?
司嫱去镇北王府参加婚礼的事很快就传到了皇宫之中。
议政殿。
皇后正在抱怨皇上为什么要答应这门婚事。
皇上原本威严的脸上也是写满了无奈:“上一代的镇北王府八个男丁战死到只剩下最后一个,这一代更是只有霍均一个男丁,嫱儿嫁过去三年都没有怀孕,如今又要打仗了,柳氏进宫求我给镇北王府留下一个后代,我能怎么办?”
“镇北王一年都不能在家待上十天,其余时间一直在镇守大魏边关,这样的要求朕怎么忍心回绝呢”
皇后沉默半响:“不忍心回绝,你就伤害自己的女儿吗?完全可以让霍均纳妾啊”
皇上解释道:“这是霍均的选择,她不想司嫱没有子嗣留在镇北王府守寡,所以才会和离,若是霍均回不来,嫱儿在镇北王府以后的日子会是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闻言,议政殿久久未曾出声音。
只留有几声叹息声。
夜晚,镇北王府。
霍均醉意迷离的来到了婚房,这不是之前和司嫱的婚房。
是另外布置的。
“啪”
霍均直接坐在桌子上继续喝起酒来,一杯接着一杯,而肖月则是坐在榻上,双手紧张的握着丝绢。
好像要将丝绢撕碎一般。
透过头盖看去,只见霍均在自顾自的喝酒,完全没有要来揭盖头的意思。
不过肖月也没有动,因为新娘的盖头没有被新郎揭起来是很不吉利的。
“啪”
良久之后,霍均直接倒在了地上。
肖月一惊,随后也顾不得吉利不吉利了,连忙去将霍均扶到榻上。
霍均刚躺下去,嘴中就呢喃道:“对不起,嫱儿,对不起”
正准备给霍均脱鞋的肖月直接停止了自己的动作。
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霍均。
只是霍均已经打起了呼噜声。
两行清泪不知什么时候从脸颊划过。
这就是爹不愿意让我嫁给你的原因吗?
既然你还爱司嫱,为什么要娶我呢?
公主府,司嫱也在独自喝着闷酒,不过并没有喝多,只不过他现在的位置有些高。
秦无道将他带到了房顶。
正值夏日,微风拂面吹过,如瀑般的秀随风飞舞,良久之后司嫱说道:“秦大哥,带我下去吧,这么晚了,你也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