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秦亦呢?”
雍王看向平台一侧的古月容,问道:“古舍人,秦亦没有递上诗稿?还是写的不好,被拿下了?”
古月容面色平静,摇头道:“殿下,并未收到…秦亦的诗稿。”
“怎么回事?难不成没来?”
“听说,这秦亦现在住于镇国公府。”
有人提醒一句。
因为雍王偏爱诗词,平日跟文臣交往繁多,倒是对镇国公这种不通文墨的武将,不甚满意。
听秦亦住在镇国公府,他急了:“镇国公平日就不喜文臣,对父皇重视诗会更是颇有微词,据本王所知,他从未参加过一场诗会。这秦亦住在镇国公府上,不会被他要求,不能来参加诗会吧?”
“……”
此话一出,台上几人面色各异。
徐庭心中不忿,其子徐振林还未出面,可雍王却偏偏只在乎秦亦,实属打脸。
这时,从未主动开口的古月容轻声道:“殿下,秦亦来了。”
“来了?在哪?”
古月容扫视大厅一眼,摇头道:“殿下,刚才下官看到秦亦跟宁夫人一起来了醉仙阁,只是现在不知去了哪里。”
();() 雍王心说来了便好,随后又侧头跟董洪新耳语几句,董洪新闻言,微微点头。
这时,董洪新站了起来。
董洪新年轻时便饱读诗书,写得一手好诗词而名满天下,如今身为礼部侍郎,早已是大梁国内家喻户晓的大儒,读书人人人敬之。
本来喧闹不堪的大厅,瞬间安静下来。
“不知秦亦公子可在?”
此话一出,众人面面相觑。
董侍郎能在此种场合主动寻人,足以见得此人的重量,只是秦亦这名字,为何觉得又生又熟呢?
突然,有人提了一句:
“莫非是退了宰相府婚约的秦亦?”
“非也,他是被宰相府退了婚约。”
“就是那位身材如地缸、尖嘴猴腮的家伙?”
“呵,还有人能有如此长相?这不是妖怪吗?”
“……”
秦亦混迹于人群中间看热闹,本来还跟宁夫人和宁国韬有说有笑,突然就成了人人议论的焦点。
最关键的是…
这是诽谤啊!
要不是今天场合特殊,秦亦真想跳出去跟这些嚼舌头的书生拼个你死我活。
“身材如地缸?尖嘴猴腮的…妖怪?”
宁国韬扭头看着秦亦,似笑非笑。
“这群书生,简直胡说八道!”
听到秦亦被人诋毁,宁夫人也有些不满。
秦亦只能笑着安慰:“伯娘,世上最不缺的就是这种以谣传谣之人,不去理会便可。”
宁国韬也点了点头,说道:“不就是说贤弟身材如地缸、像是尖嘴猴腮的妖怪么,无妨!”
“……”
“不过这尖嘴猴腮的地缸妖怪,听着倒是新鲜,他们怎么想到的?”
“……”
秦亦看着宁国韬那难以下压的嘴角,说道:“宁大哥,想笑就笑出来吧,憋着多难受?”
“笑了吗?没有吧?”
宁国韬抹了抹嘴角,一脸正色:“但秦兄弟不必难过,刚才我进门时,还有人说我丑呢,我们不必理会造谣之人!”
秦亦看了看宁国韬,附在他耳边小声说道:“说你丑不叫造谣,那叫事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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