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茹乐无力的摇头。
宫司严见不得她受委屈,松开握着她肩头的手,疾步朝傅家宅院走去。
“司严,不要去。”李茹乐追上他,强势抓住他的手臂。“我没事,我就是……太担心我妈妈了,我肚子好饿,我还没有吃早餐,你陪我去吃点东西好不好?”
“真的没事吗?”他不相信,因为她的脸色,实在是太沉了。
“没事。”她强笑了笑,拉着他的手一起去他的汽车那边。
宫司严带她去了附近的一家早餐店,点了几份李茹乐平时喜欢吃的早点,可以前觉得美味的早点,现在看来却无比难以下咽。
她双手捧着牛奶杯,心不在焉的,满脑子里都还是在傅东林茶室里,两人对话的情景。
‘你要实在拿不出三十亿也没关系,你嫁给我,做我傅东林的妻子,我就放了你母亲。’
这是傅东林跟她说的原话。
‘你……你说什么?你疯了吗?你妻子周月兰还在医院重症监护室呢,你怎么能跟我讲这种话?再则我已经有未婚夫了,我的未婚夫是宫司严。’
李茹乐被傅东林的话气得差点跳脚。
‘你的未婚夫是谁,对我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还没有结婚,那你就可以跟我结婚。方法我已经告诉你了,愿不愿意取决于你,你要不要救你母亲,同样也是看你了。’傅东林说。
‘相信我与宫家叔侄二人的事,你也应该有所耳闻。我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我已经是宫司严的女人了。像我这样的女人,你为何想要跟我结婚啊?’
“茹乐……”宫司严连续叫了她好几声,她一直没有反应,他直接将手覆盖在了她的手背上。
“啊?”李茹乐回过神来,脸色看起来有些惊魂未定的感觉。
她只看了一眼对面的宫司严,就将目光给回避了。
“你怎么了?早点都快凉了,你不是很饿吗?怎么不吃呀?”宫司严对于她现在的情况,内心越发的担忧。
“刚才……太烫了。”李茹乐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心里抽了回来。
她双手捧着牛奶杯,大口大口的喝起来。
傅东林最后那句回答,让她显得太过圣母了。
谁会真的在乎,一个女人是否还是处女之身?也就只有他们上官家族的人在乎这一点了。
傅东林想要的是她这个上官家后人的身份,并非在乎她李茹乐这个人。
她李茹乐是上官家唯一的后人,谁若能娶到她,那无疑就是获得了整个上官集团。
傅东林的心机太重,想要的远远比一般人想像的要多。
“茹乐,阿姨的事你不用担心。只要周月兰醒了,我就有办法把阿姨保释出来。”宫司严安慰着她。
“那周月兰要是醒不过来呢?”李茹乐放下手中的杯子,脱口而出问道。
宫司严先犹豫了一下,然后才回答:“怎么会呢,她只是中了一刀而已,迟早会醒过来。”
“迟早?那是多久?”
他们在外面的人可以等得起,可是她妈妈等不了啊。看守所那种地方又冷又暗,妈妈还得一直背负着杀人犯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