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松更著急了,險些從凳子上摔下去。
「那你還讓他們見面?」
「我信她,她比我高尚得多。你好好吃飯,不用管這個。」
周松起身把門關上,退回來坐下,還不安心,乾脆挪到躺椅邊,貼著他,壓聲說:「早前我聽那小混蛋說……說殷藩趁她年紀小,欺負了她,是那種欺負。因此他們才想方設法陷害她,免得將來事發要追究。」
周青雲想起她說過有些事不能跟他說,她們恨殷藩和殷張氏多過殷大安,立刻想明白了。他轉頭對周松說:「我知道你是好意關心我,但是以後再不許提起。吃虧的是殷茵,不是她,以她的本事,誰能占到便宜?」
「那時她年紀小……我知道她也是受害人,按說不該拿這事給你添堵,我只是……」
「行了,就算真有這事,我也不介意,何況沒有。殷茵性子可惡,可在這事上,她確實可憐,往後不許再提。」
周松心結打不開,仍是糾結——殷若當兄弟沒得說,但在他心裡,好女子的標準是賢良淑德,周青雲值得更好的。
周青雲知道他是老古板,將被子下拉,問他:「貞定皇后姓什麼?」
「白?」
「銅獅悲苦的人那麼多,鏢局為何輕易收留一個幾歲的女孩,又將她舉薦去長青山?」
周松直吸氣。
周青雲總結道:「雖有勤能補拙一說,但人的天分,是無法跨越的鴻溝。當然了,天生的缺陷,後來再努力,也無濟於事,比如我。我這輩子再有奇遇也不可能打過她,所以老實點才是保命之道啊!」
「哈哈……」周松想通了,瞧他當真擺出一張老實巴交臉,又有興致說頑話,「換一個不就成了,重振男兒雄風。」
「要那玩意幹嘛?我牙口好,就愛嚼硬骨頭,這是我的福分,你羨慕不來的。」
「行吧行吧,把那殺手窩端了,怎麼處置?」
「在我地盤上殺人的,滅了他,沒在我這動手的,交給上邊玩去。」
「你怎麼知道誰在這辦事,誰不在?」
「有牌子呀!太好認了,出來辦事,必定是同屬一隊的,有一個就能抓一溜。我跟你說,我就鬧不明白了,出來殺人,帶那玩意幹嘛?生怕別人沒證據不會順著查似的,難道他們彼此不認識,生怕殺到了自己人?還真說不定,幹這行當的人,都是烏合之眾。」
「這消息又是誰給的?」
「頭一次去馮城,回來碰上殺手,我叫娘子手下留情,特意放了兩個。這兩人中有一個犯了金瘡痙,四處尋醫問藥,讓人盯上了。」
「那可是礬山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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