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這裡本就沒什麼外人來,有幾年,常有人告到衙門來,說店大欺客,飯菜是餿的,被鋪髒臭還有霉味。打去年起,沒人來告狀了,想是沒人肯去住了。大人怎麼問起這個?難道我們要拿下……」
「將來再說。你還知道些什麼?說來解解悶。」
馮主簿見他不肯罷休,疑心他知道了些什麼,心一橫,老實招認:「有一回他惹上點官司,將衙門裡管事的人都請去吃酒。大人,卑職人是去了,但卑職清清白白的。我又不管那事,只管喝酒裝糊塗。事是我那兄弟替他包辦,與我不相干。」
「什麼事?別卑職卑職的,你好好說,我不翻舊帳。」
馮主簿長吐一口氣,仔細回想。
「他犯了花案,有人替苦主告狀,這苦主連人影都不見,這案子沒法弄。只是那人不依不饒,這樣鬧下去不是個事,就叫我那死鬼兄弟替他了結。」
「什麼花案?」
「那個……就男人女人那事。」
「你記不記得告狀的人叫什麼,是哪的人?」
馮主簿咬著嘴仍笑出了聲,戲謔道:「大人比我熟,怎麼問我?」
「殷捕快?」
馮主簿點頭。
「這些事,為何沒有登記在案?」
「這我就不知道了。大人,你不知道,你來之前,各房只許管各房事,非但不許摻和,看一眼都不行。」
「誰定的規矩?」
「老爺,呃……就那個糊塗的佟善。」
「你在這做了十幾年官,見沒見過他女兒?」
馮主簿重嘆道:「見過幾回,她爹剛來本地那幾年,回回都是她扮童子觀音,是個難得的好孩子,十分有禮。跟她家裡那些人全不同,可惜身子不好。」
能扮觀音的,必定有好相貌,又是急病沒了。
去他娘的!
「你還知道些什麼秘事,得空寫下來,或是悄悄地告訴我。」
「大人,我頭昏眼花,膽又小,知道的不多,就這些了。」
周青雲白他一眼,擺手打發走。
等他走遠了,周青雲轉頭叮囑急著要問的周松:「你記著這事,過兩日伺機鬧出點事,隨後去招人。別找牙子,寫張告示,就說後院要聘兩個做粗活的婆子。」
周松這會正是那驚弓之鳥,急道:「恐怕會招來有心之人,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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