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什么意思?世邪,你怎么可能结婚?你自己说过,世间千娇百媚,你每天采一朵花都忙不过来,不可能为任何一个女人停下脚步!”季然拦着方世邪的去路,讥刺地道:“既如此,你怎么可能会看上像这样的女人?你的口味重,她不适合你!”
“你这么紧张她,我就觉得这个女人还过得去!”
方世邪见不惯季然一副当苏二为所有物的样子,掐着她光洁的下腭,左看右看,视线定格在她的红唇,蠢蠢欲动。
苏二被方世邪赤果果的目光看得不自在,她别开视线,将他不规矩的手拍开,走出他的控制。
“季先生,我确实和他注册结了婚,并不是要报复你才跟他在一起,应该说,命中注定。现在的苏二只是他的妻子,只想守本分,过日子,没有他求。”对季然抛下这句话,苏二头也不回地离开。
她清楚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知道方世邪的能耐。
季然虽在替她打抱不平,可激怒方世邪,最后遭罪的仍是她自己。
“为什么会这样?”看着苏二头也不回地走远,季然嗫嚅道。不知问自己,还是问方世邪。
正文怀孕(6)
“季然,够了!你我虽然是朋友,但你还没资格对我的人生指手划脚。我告诉你,你如果对她有感情,最好就此打住。就算是朋友,我也不会容许你对我的女人有非份之想!”方世邪沉声说完,扬长而去。
只余季然怔站在原地,看着方世邪消失不见。
他对苏二有非份之想吗?他以为,对苏二的关心只是出于道义。这段时间苏二不再每天打电话给他,他不必敷衍她,刚开始他松了一口气。
时间长了,却发现自己有点想念那张面对他时的灿烂笑脸。
她看到他时晶灿的眸光,笑容绽放时的小酒窝,她经常丢三落四时或做错时的懊恼神情。
今晚初见苏二的一瞬,他惊喜不已。知道苏二跟方世邪搅在一起时,竟怒不可遏……
而这些,代表什么?
苏二已经结婚了,她的丈夫是方世邪,事到如今他再想这些有什么用?
当初是他嫌弃苏二,是不是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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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世邪往苏二消失的方向追去,却发现那里早没有苏二的身影。这个女人,任何时候都跑得很快。
结婚这么长时间,那个女人很少出现在他跟前,没什么存在感。
以前不以为然,眼不见心不烦。现在他确信,苏二是在躲他!不只躲他,还敢背着他跟其他男人眉来眼去,勾搭他的朋友。
方世邪以火箭的速度回到家,进了家门。他利眼一扫,果然没见到苏二的身影。
去至苏二房前,方世邪敲响苏二的卧室门。
里面没动静,他以为没人,正想折回大厅守株待兔,房门却在此时拉开一条门缝,露出女人圆溜溜的双眼,盛满警戒。
正文怀孕(7)
苏二用力推着方世邪,她的唇被他强势封住,让她无法畅快呼吸。舌根隐隐作痛,一个完全兽性的吻,没有半点快感。
就在她快要无法呼吸的时候,方世邪终于停止吮吻的动作,她瞅到空隙,一掌扇向男人的脸。
这一掌来得突兀,苏二只是下意识的动作,方世邪更没料到,被苏二打了个正着,清脆的掴掌声在室内有着回音。
方世邪哪曾受过这种待遇,他的一掌,不余遗力地反掴在苏二的脸颊。
苏二闭上眼,能够感受那一掌的力道之大,几乎将她扇晕,耳膜更是嗡嗡作响,嘴角溢出了血丝,滑出嘴角。
她惨白的脸和唇角的血色,看在方世邪眼中异常耳目。自苏二身上移开,方世邪强按下心中的感觉,冷声道:“你是我的合法妻子,如果我想对你做什么,属天经地义。除非你想替季然守身!”
苏二仍自闭着眼,对他说的话惘若未闻,一动不动。
方世邪刚刚咽下的怒火再度涌上来,索性上前,动手脱除她的衣物,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能倔到几时。
苏二抗拒方世邪的接近,终于睁开眼,她眸中的不屑清楚映在方世邪的瞳孔:“以前我确实喜欢过他,但现在我跟季然没关系。如他所说,你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何必对我这种女人有身体上的纠缠,降低你的格调?!”
方世邪的一掌,倒是令她的思绪变得很清楚。
她想起,自己怀有身孕。
无论孩子的父亲是谁,她都要仔细思考该怎么处置这个孩子。如果还没有下定决心,就不能让孩子有事。
孩子还没稳定下来,就不能跟方世邪有身体上的接触,而且她对她这个名义上的丈夫没有多少好感,更不想和他做真正的夫妻!
他这样的大人物,她这样的小人物招惹不起。
正文怀孕(8)
方世邪冲出苏二的卧室,狠瞪着那里的门。
该死的女人,居然让他无功而返。他看出来了,虽然那个女人不美,但身体还不错,用来暖床最好不过。
无法漠视心底深处的浴望,方世邪冲进浴室淋冷水浴,身体的紧绷令他焦躁莫明。他冲出卧室,经过苏二卧室,差点一脚踹进去。
他需要女人缓解身体的渴望,找自己的合法妻子有什么不对?是她挑起的火,理应由她来熄灭!
徘徊半晌,方世邪最后冲出别墅,找他前几天才收的的一个情人,好像是一个所谓的名模。
女人收到方世邪的电话,自是喜不自胜,去到约定的宾馆。才到那里,便被方世邪迫不及待地压在墙上,吻上她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