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二,你这个女人真是……欠,扁!”方世邪坐正身体,决定不跟这个没常识的女人一般计较。
他是成熟男人,没必要跟一个白目的女人吵架,这不是他这种人会做的幼稚事情。
“看吧,没词反驳了,就知道使用暴力。男人这种动物,就是幼稚!”苏二浑然不觉有人的情绪在爆发的边缘,继续发表自己的高见。
她目不暇接地看着窗外的风景,自然没看到方世邪额畔青筋凸露,抓着方向盘的手不断在加大力道……
“唉呀,方世邪,你看那个人是不是像你?!”苏二突然放声尖叫,极力隐忍自己脾气的方世邪好奇地循着女人手指的地方看去。
一幅大大的广告灯箱,一个头发五五分的油头小生,挤出自己的五官,皱在一起。
幸灾乐祸的女人窃笑,如法炮制,将油头小生的表情重做一遍,气得方世邪再次来了个急刹车,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压倒在车座上,狠声道:“女人,你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他的头俯下,灼/热的薄唇狠狠咬上这张能轻易挑起他怒火的小嘴。
这么能说会道,不知是不是因为欠教训……
咬上那粉嫩的唇,是他记忆中的甜美滋味,她一动不动地任由他吻,甚至没有呼吸,或许,是不会呼吸。
随着他滑溜舌尖地不断刺探,她本/能地微启红唇,让他长驱之直入,找到她粉嫩的舌/尖狠狠吸/吮。
她仍自不会呼吸,将近半分钟过去,居然还是初始那样的状态。
她的青涩,有如她的领域不曾被人侵入……
方世邪突然停下吮/吻的动作,发现某个地方的不妥。
好像自一开始,这个女人就不会接/吻。每次他吻她,她都是这种木偶的状态,青涩的样子像是从不曾被男人这般对待。
可她确实怀了孩子,没有男人,怎么可能怀上孩子?
“怎,怎么了……”苏二见方世邪一直盯着她的嘴唇瞧,被他看得心发麻,他灼/热视线紧盯的地方,随着刚才遗留下来的粗鲁印记而微痒难耐。
见鬼了,被这个男人这样一看,她居然脸发红,心微烫……
“别对我使用美人计!下次再敢这么冒失,我直接把你扔出去车外!”方世邪端正了身体,终于移开视线,继续开车。
现在他唯一的希望,是自己能够活着回到别墅。
有苏二这个不安份的女人在旁边动来动去,他怀疑自己经不起她这样的折腾。
一路上,苏二不时地给他制造一点“小意外”,还好最终他们还是安全到家。
到家后,苏二一扫在车上的活泼好动,摸着自己的卧室门,打着哈欠进入,倒在床上就闭上了双眼。
不放心跟进来的方世邪看到那个女人倒在床上,忙不迭地跑到卧室给她放好洗澡水,把苏二叫醒,让她洗个澡再睡。
“知道了,我就去……”苏二应得敷衍,方世邪没听出,因为要应对这个女人,他比苏二更累。
困极的方世邪走到卧室门口刚想把门关上,却见苏二根本就没动,躺在床上继续打呼。
“苏二,这么热的天你如果敢不洗澡就睡,我剥了你的皮!”方世邪无法忍受这么脏的苏二,连拖带拽地把她自床上拖起。
“我好想睡,睡了再洗……”苏二紧抓着床单,她不想洗澡,只想睡觉。
“洗了再睡……”
“我知道你有洁癖,可我不是跟你睡,你别折磨我了,求求你,让我睡吧。”苏二挥开方世邪的手,躺在床上继续睡。
方世邪看透了这个女人的本性,决定用行动对付她比较好。
把苏二抱进了浴室,放她在浴缸,高高在上地俯视从浴缸中挣扎而起、浑身湿透的女人,语气满是威胁:“苏二,我再警告你最后一次。如果你敢不洗澡睡觉,我不介意亲自给你刷背!”
“呃,那个,我自己来,你出去吧。”苏二狼狈地抹去满脸的洗澡水,垂眉顺目地回道。
方世邪冷笑,看出门道:“小二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不知不觉我就被你玩得团团转。女人,你如果敢阴奉阳违,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他出了浴室,“砰”的一声用力把门关上,吓了苏二一跳。
她抚着剧烈跳动的心脏,睡意全无,当然是好好洗澡。
说也奇怪,方世邪自己有洁癖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拉着她下水呢?真是一个很怪的男人。
方世邪躲在浴室外侧耳细听里面的动静,不多久传来苏二的鸭公嗓:“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嗷嗷嗷……”
他抹了把脸,哭笑不得,最后唇角的笑容不自觉地放大,再放大,一直咧到了耳根处。
笑容泛滥的尽头,方世邪有些惆怅,走离了浴室,站到窗前看向天际。
在别墅区,看不到繁星,很难想象刚才他和苏二在一起,肩并肩坐在一起,看到繁星闪烁的美丽夜空。
是不是走得近了,不自觉会被苏二这样的女人迷惑。
她的活力四射,朝气蓬勃,她的纯真笑容,狡黠可爱,都是令他迷惑的原因。
他遇到的女人形形色色,每一种不尽相同,却有一点相同,她们在他周遭活不过一个月。
一个月,半月,几天,甚至一个小时,她们便死了,是他给她们判的死刑。
仔细想想,苏二这个女人在他周遭活了可不只一个月,而是要更长久。
应该是,两个月了吧?苏二这个雌性物体,居然一直活在这里……
沉浸在自己思绪当中的方世邪,没有忽略掉从浴室钻出来的鬼祟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