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种不要脸的事情,连畜生都做不出来!
他偷人,给我头上戴里帽子就算了,还要装死来害我名声。
下一步,他们郭家怕是要弄死我给旁人腾位置了。”
赵氏不知前因,出门的时候就看到沈暮秋打人,因此只觉得沈暮秋在胡说:“什么野男人,你才放屁,沈暮秋你个贱蹄子,你瞎说八道,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板上钉钉的事情,轮不到我瞎说,也轮不到你来捂嘴,大伙儿有眼睛会看。”
沈暮秋怼完赵氏,又转头去看郭言学:“郭言学,你要是个男人就站起来把话说明白,少躺在地上装死,让你娘给你出头。
你倒是跟我说说,我沈暮秋哪里对不起你,要让你这么恶心我。
我嫁到你们郭家五年,说是当牛做马也不为过。
没有我,你们郭家现在就是地里的一滩烂泥。
结果你们呢,就是这么对我!
老话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以前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果然没错。
以后,这家谁爱养谁养,反正我是不管了!”
这时候郭言学身上的春药还没消散,下身憋得快要爆炸,屁股也被人开了花,一抽一抽的疼,身上脸上不知道被扇了多少巴掌砸了多少拳头,再加上右手的伤,脑袋几乎成了一团浆糊,根本没办法思考,只能下意识反驳。
“不是这样,我,唔…我没有,我是被害、啊啊…被害的。
我不认识那个男人……”
此时的沈暮秋披头散,狠狠瞪着郭言学,瞧着就跟个泼妇没两样,她叉腰道:“呸,你说不认识就不认识?事实真相如何,我们已经亲眼看到。
还有季芸娘,你敢说你不认识,你敢说你们没关系?
要不要我去甜水胡同找几个人来证明一下你们的奸情?”
听着沈暮秋的话一句接一句,郭言学有心反驳却无能为力,因为春药的关系,他只要开口说话,就会忍不住哼出声来。
还有芸娘的事情,沈暮秋是怎么知道的?
既然知道了甜水胡同,是不是也知道允文的身份了?
一个又一个问题蜂拥而至,郭言学感觉自己都要被逼疯了。
他只能强调说他是被害的,然后赶紧叫住跟沈暮秋吵架的赵氏:“娘,别、别吵了,送我去看大夫。
我的手,我的手怕是断了。
还有,我是被害的,那男人不管关我的事。”
郭言学无法思考,唯一的念头就是要保住右手。
他才刚刚考上童生,算是正式走上科举之路,绝对不能断了手,不然他这辈子都没希望了。
至于其他的问题,保住手以后再解释也不迟,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赵氏听得儿子的话,马上就注意到儿子右手小臂凸出来一块,顿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眼线闪过一片白光,差点晕了过去。
这时候她也顾不得找沈暮秋的麻烦,只想送儿子去看大夫。
她转头看向村里人求助:“大伙儿,你们行行好,送我家言学去县城,他还那么年轻,他才考上童生,他的手不能出问题啊。”
这一回,赵氏哭得情真意切,不同于之前的光打雷不下雨,这会儿鼻涕眼泪哗哗直流,看得村民们都有些于心不忍。
沈暮秋抢在所有人面前道:“婆婆,你在说什么胡话?
就外头这黑灯瞎火的,谁敢往县城去?
万一路上出个啥事儿,你能负得起责任吗?
言学是你儿子,你舍不得他受罪,可这些叔伯兄弟们,哪个不是儿子,他们也有老娘,也舍不得他们去冒险。”
沈暮秋这话顿时引来一片赞同,还有人试图拉着自家热血上头的男人儿子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