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樹揉了揉剛才被邵青燕揉過的後腦,想對自己的尷尬行為做出一個解釋。
「燕哥,那什麼…我…」程大樹。
柔黃燈光下,邵青燕默默注視著手足無措的人。
「就是…其實我不是那種衝動的人。」程大樹:「平時也沒這樣,也不知怎麼…就控制不,我之前從沒…」
想到之前也經常想著邵青燕衝動,程大樹羞恥地低下頭。
雖然含糊其辭但邵青燕能理解其中的意思,畢竟比程大樹年長一些,
想了想他將手機重拿到耳邊。
「小雪,我這兒還有事兒,等明天再說。」
「………」程大樹。
「嗯,交給你我放心。」邵青燕。
掛了和劉雪的通話,他重看向臉已經紅了的程大樹。
「對不起,我…我不知道你在通電話。」程大樹。
「沒關係,是劉雪。」邵青燕:「剛剛…那其實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
「哦……」程大樹。
雖然說很正常,但想到碰觸之下卻依舊波瀾無驚的邵青燕。
程大樹又多少有些患得患失。
沒反應是因為自己不夠吸引人嗎?
想想自己確實不夠白淨,長得也不屬於討人喜歡的類型,程大樹腦海里不由自主就想要跟某人做比較。
「你怎麼了?」邵青燕不解地看著突然就蔫了的人。
「我不夠好。」程大樹神情低落。
看了眼和劉雪通話時長,算了算從自己出來到程大樹出來的時間,邵青燕客觀公正道:「其實挺好的。」
程大樹瞬間活了過來:「你覺得我挺好的?」
「嗯。」邵青燕。
只不過,用不上…
腦海里浮現出某些場景,邵青燕尷尬地輕咳了一聲。
閘門已經打開,程大樹不再吝嗇心中的情話:「你也好,在我心裡你最好。」
想到之前邵青燕僵硬的肩膀,程大樹又湊上前:「燕哥,要不我給你按按肩膀吧。」
洗完澡之後,酸痛緩解了很多,特別是最後站在花灑下那幾分鐘,血液早就已經循環開。
邵青燕搖搖頭:「不用。」
「單純按摩。」程大樹解釋。
邵青燕笑了出來:「我知道,但我有點冷,想早點睡。」
「霜前冷,雪後寒,今晚是挺冷的。」程大樹將灌滿熱水的熱水袋塞進邵青燕被窩。
下午就下起了雪,此時窗外已經積了厚厚一層,程大樹拉緊窗簾又摸了摸暖氣。